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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旋身秀足轻点,打算以她向来自傲的轻功逃出包圈。
为首的辽人名唤沙兀我,正是当日她在鄂霍多金斯高原遇到的男子。
“姑娘的海东青在我们手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叫做‘戟’吧?”见她欲离去,沙兀我不疾不徐地开口。
丙不其然,洛翩翩停下脚步,反身觑着他,这才发现对方的脸、臂有多处几可见骨的抓痕。“你们捉了它?”
难怪“戟”一反常态失踪多日,她还以为是它贪玩,却没想到是教眼前这群野蛮子给掳走。
“姑娘还是乖乖束手就擒,随我们走一赵。你是我们大王的上宾,我们绝对会以礼相待。”
当日若不是杀出个武功高强的女真人,他早就将这拥有驯鹰法力的红衣姑娘带回辽国立功。
在多日的追查下,他除了诱擒白鹰外,更寻得她的踪迹,心里的兴奋自是不在话下。
“我说过,我不懂什么驯鹰之术!”
沙兀我眼中闪过一抹阴冷,扬指扣住她的下颔。“具有驯鹰法力的人就是辽人的珍宝,有你,我们便不需要再忍受长途跋涉、履出任务的辛苦。”
洛翩翩不由得感到一股凉意由背脊直窜而上,脑中闪过允萨曾说过的话,原来这些觊觎海东青的鹰牌天使真的不知何谓尊重。
“我什么都不懂,就算随你们回去也做不了什么。”
沙兀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仰头大笑。“你是火神灵指派的红衣使者,不可能什么都做不了的。”
“你难道忘了前一回在鄂霍多金斯高原受到的教训吗?”心头一颤,洛翩翩只能装腔作势厉声道。
沙兀我闻言,双眸猛地一瞠,当日所受之辱登时涌上心头。
嘿声冷笑,他阴沉的脸已表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姑娘以为自己还有逃脱的机会吗?”
洛翩翩的心跳顿时乱了,这一回没有允萨在身旁,她有逃脱的可能吗?
她眸底掠过的不安没能逃过他的眼,沙兀我勾起佞笑。“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咱们自然会以礼待之,说不定咱们以后还得仰赖姑娘关照哩!”
“我绝不会跟你们去!”
她屏气凝神,脑子思索该如何趁隙突围。
或许是习惯强行掳人,面对她不肯合作的反抗,沙兀我不再多费唇舌,一个箭步,倏地便抑住洛翩翩的手腕,直接将她甩扛上肩。
“唔!”洛翩翩吃痛低叫了一声,气急败坏地奋力挣扎。“放开我!你们这些野蛮子!”
挣脱不了他的蛮力,她只得不断踢脚、扭动着身躯让他无法行走。
心里也在想该不该在他耳边尖叫,让他好好感受什么叫“不绝于耳”或是咬他一口似乎也不错…才想到这里,允萨的话就跳进脑中…
如果被你咬一口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老头子或作奸犯科的江洋人盗,那你是不是也要因此赔上一辈子?
呜…允萨!
她正想扬声唤他,另一个辽人瞧她泼辣的连脚上的绣花小鞋都给踹掉,倏地取出了一块沾有迷香的布蒙住她的口鼻。
“臭娘们,闭嘴!吵死了。”
“放…”异香扑鼻而来,然后一阵晕眩袭来,她不甘心的咕哝了一声,随即晕厥过去。
允萨,允萨…你要来救我呀!
在昏迷前的最后念头,她想的还是允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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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胸,允萨看着被嵌在巨石上、死去多时的银蝶。
虽说“蝶在人在,蝶亡人亡”但他着实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洛翩翩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