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小的时候,他们举家移民到美国去了,最近刚回国来拓展业务。”
“我当然记得吕伯父。吕伯父您好!”程悠悠得体地回应。
其实她对父亲的这位朋友根本已经没有印象,不过这三年来的职场训练,让她知道在什么场合该说什么,以及什么才是别人真正想听的话。
“还有这一位是你吕伯父的公子治彦,小时候他也跟着爸爸来我们家里玩过几次。治彦是个很诚恳的青年,年轻有为,将来吕氏通运台湾地区的业务,都将交由他打理,未来吕氏通运也会和我们程氏企业合作。”
“治彦大哥你好。”程悠悠微笑着,礼貌问候。
“你好,叫我治彦吧!”吕治彦惊艳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呵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十几年不见,悠悠愈来愈漂亮了。”吕治彦的父亲吕政道望着程悠悠,笑着夸赞道。
“哪里哪里,她长得像她死去的母亲,稍嫌单薄了点。”
“没的事,悠悠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哪天有空,让我们家治彦约悠悠出去外面走走,或是喝个下午茶什么的,年轻人好好聊一聊。”
吕政道老奸巨猾地笑着,撮合小俩口的意味浓厚。
“哎,这主意不错!”程天义喜出望外,忙不迭一口应允。他转头对女儿说:“治彦才刚从美国回来,对台湾不是很熟,你就多帮帮他,介绍咱们台北好吃好玩的地方给他。”
“爸,我知道了。”既是世伯之子,程悠悠也不好意思推拒。
“好好,哈哈哈…”程天义纵声大笑。
他的笑声让程悠悠有些不解,今晚父亲好像特别高兴?
“来!吕兄、治彦,我带你们去看看其他朋友。”
程天义又领着吕氏父子,广结善缘去了。
他刚走,程悠悠身旁便冒出一道身影,动作之敏捷迅速,让她吓了一跳。
“悠悠,那是谁?”于楷伦握住她的手臂,神色紧张地问。
这几天她一直怪怪的,似乎精神不太好,经常恍神,所以打从宴会开始,他就一直在暗中注意她,当然也看见程天义带人介绍给她。
程天义脸上的喜悦,以及对方脸上的仰慕,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他呵护已久的宝贝,就要被人给夺走了?
“楷伦大哥,好痛噢!”手臂被他握得太紧,程悠悠忍不住喊疼。
“啊,对不起…”于楷伦呐呐地松开手,怜惜的大手下意识抚过去,轻揉纤白的藕臂上被他捏红的郡一块。“还疼吗?”
程悠悠面颊一红,急忙拨开他的手。“不…不痛了。”
被他碰过的地方阵阵发热,连她自己也不敢再去碰触。
“悠悠,刚才义父带来的人是谁?”他只想知道这一点。
“刚才那是爸爸的好朋友吕世伯,吕世伯的儿子最近刚回台湾扩展业务,和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爸爸希望我多关照他。”
程悠悠照实把父亲的请托告诉他,并不以为意,但这番话却在于楷伦心头掀起汪风巨狼。
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于楷伦非常清楚。
打从二十岁就跟在程天义身旁,身为他的义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程天义当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也绝非造桥铺路的大善人,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去做,哪怕对方是他的亲戚或是老友。
况且他向来疼爱悠悠,知道她不爱管公司里的事,所以从不拿商场上的事情烦她,而今他却反常地要求自己的宝贝女儿去招待客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