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飞一般来到大门外。
约一个月前,主子在长安遇劫的消息传回来,他马上派人严查,还请了武功高手保护主子的安全。
谁知道主子自恃武功高强,不让他所请的高手保护,单枪匹马起程回汴京,结果在洛阳失去了行踪,吓得他三魂七魄少了一大半,又派了数名高手前去找寻主子,然而已经好一段时日了,仍然连主子的影子也没瞧见。
他正想着,若再找不到主子,他就要到老爷的坟前自刎谢罪,没想到主子忽然回来,让他又惊又喜。
当葛镛一跨出门槛,见到步无忌手中抱着一名女子,整个人当场傻住。
主子抱着女人?
要不是主子曾主动提起和陆家的婚事,他还一度怀疑向来不近女色,满脑子都是家业的主子是否有问题。
步无忌踏上台阶,往葛镛身边越过,直往屋里走去,并急促地下令“快去请许大夫过来。”
梆镛看见步无忌着急的神色,不敢再迟疑,连忙去请大夫。
步无忌则是快步奔进房里,将陆采衣安置好,等待大夫到来。
片刻后,许大夫在葛镛的催促下,火速的赶来步府,诊视躺在床榻上的人儿。
梆镛瞄了瞄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心里想,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主子为她担忧?
许大夫仔细看过陆采衣之后,起身对步无忌道:“步爷,这位姑娘是失血
饼多,加上身虚体弱,才会昏迷不醒,只要再让她休息数天,自会慢慢好转。”
“她体内尚有余毒吗?”
“没有了。”
“她过些时候真的会醒来?”
许大夫愣住。步府三代皆由他看病,这是他头一回见到步无忌紧张的神情,他的目光不由得往榻上一瞧,突然想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是何人,为何能够让冷静的步无忌慌了手脚?
“爷,您这话分明是不信任许大夫的医术。”葛镛以平板无波的语气低声提醒道。
步无忌一凛,望向许大夫呆愣的模样,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许大夫,这位姑娘因我而受伤、中毒,我必须确定她真的无恙。”
虽十分好奇,但许大夫深知步无忌不爱他人探其私事的性子,因此并未多问。“步爷请放心,这位姑娘应该已无大碍。老夫这就去开几帖葯方。”
步无忌点头,以眼神示意葛镛送许大夫离开。
梆镛在退出房门之际,不动声色的瞧了瞧一脸凝重的主子,除了纳闷、不解外,还有更多的疑问。
爷这一辈子唯一动心过的女人,就是他那自小订亲的未婚妻陆采蝶,奈何人家根本对爷不屑一顾,甚至在成亲前便连夜逃婚。
而现下这名姑娘不知是何方人物,竟能让沉稳的爷显露出慌张、不知所措的神情?
原本以为爷不会再碰情爱,没想到这位姑娘能够再让爷动了心。
看来他不用为爷操心,担心步家会无后了。
呜,他终于对得起泉下的老爷,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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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