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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锵!柏子毅心里还在猜测着关银鹰是不是他那风流父亲在外头的私生子,眼前却突然飞来一记结实的拳头,打上他的右脸颊。
那拳头的力道强劲,将他整个人往后打飞一公尺远,撞倒了其他宾客,一时间宴会厅响起杂乱的撞击声响和酒杯的碎裂声。
“啊~~”接着,是女人的尖叫。
现场混乱到不行。
手里还帮忙拿着酒杯的费明兰,赶紧上前抓住还想逞凶的关银鹰,拉着他跑出宴会现场。
他们落荒而逃的身影被镁光灯捕捉住,看样子今晚的这场宴会,将有机会登上明天的八卦报纸沸腾一番。
“茵茵,我把你的男人还给你,拜托你看好他,这几天千万别让他现身,知道吗?”费明兰开着自己的红色跑车,一路飙到房秋茵的住处。
当房秋茵裹着浴袍、敷着面膜来开门时,费明兰不由分说的把怒气依然张狂,脸色难看的关银鹰塞还给好友。
房秋茵被关银鹰的身形给撞得后退两步。“喂,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我走了,拜~~”要解释,就让关银鹰自己去说,她可没空。
费明兰跳上车子火速离开。
拿下刚敷上的面膜,房秋茵站在庭院中央,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脸色阴鸷的关银鹰。
明兰不解释状况就跑了,而他却紧抿着嘴,一副对她怨恨至深的样子…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气恼的不愿理会一脸阴沈的关银鹰,房秋茵回头往屋子里走去,重新敷上面膜,躺回沙发上。
她等着关银鹰自己进来。反正那男人常常不请自来,还爱极了鸠占鹊巢,总是赖着赶不走。
可是,等着等着,面膜都已经敷完十五分钟拿下来了,他还是没进来。
敝哩!
房秋茵丢了面膜,走到门口伸头往外探了探,结果却看见他高大的身影站在樱花树下,背影透露着令人不解的孤单。
他吃错葯了吗?
“你是来这边罚站的吗?”走过去,站在他身旁,她仰起白净的美颜,一双美眸直瞅着他线条紧绷的阴沈脸庞。
他连看都没看她,迳自走往一边,继续看着樱花树,脸色难看至极。
她气呼呼的走过去,抓起他的手臂,拽着他面对自己。“关,你到底怎么了?你…”后头的话还没吐出来,他愤怒的嘴就朝她欺下,发狠的吻住她,惩罚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
她被吻得晕晕眩眩,迷蒙间突然感觉嘴唇一阵痛!
“噢!你咬我?!”推开他,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唇办,感觉嘴里漫着血腥味,错愕的瞪着指腹沾染的血丝。“有必要这么粗鲁吗?你真是…”
“你在我身上找着柏子毅的身影,是不是?”他狂吼着打断她的话,愤怒的挥动手臂。
她愕然望着他铁青的脸色。“你、你胡说什么?”
“哼,我胡说?你分明是为了圆满你和柏子毅之间没结果的恋情,才会找上长得像柏子毅的我,让我接近你、爱你…茵茵,你骗我骗得真惨!”
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把他当成柏子毅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