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这么迟顿吗?”
“鸣凤,跟你在一块我觉得很开心,不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对着一个人真诚在笑,我以为自己把自己打
得很好,外人看起来似乎也是,说不定我自己真的也会甘于那
无趣生活,可是和你在一起,我没办法再过那样的日
…你骗我是事实,但是留在你
旁很有趣也是事实,气你吗?我真的不知
。”莫晚艳有丝茫然写在脸上。李鸣凤是骗了她,为了将她留下。然后留下她之后,他待她不好吗?没有,相反的,他待她真的好,是她从失去双亲之后所过过最喜悦的日
,她要气什么呢?气他给她的这些吗?
“十五岁那年的相遇之后,我常常想起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又被人欺负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想起你,哼哼你教我的曲儿。那时也怨过你那样对待我…原来怨与想,可以同时并存,一边怨你一边想你,而现在,一边气你又一边抱着你,你不觉得我很矛盾吗?”
“你气就不能别说得像在和我讨论今天天气很好吗?”
“我确实有,从十二岁那年就开始了。”
“你也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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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你喜我,是真的吗?”他们指的是伏钢和穆无疾。
“不就是你喜我,我喜
你,很严肃吗?”她反复喃着。她想,她是喜
他没错,他是唯一一个会让她担心安危的人,对任何事都抱持着不
理睬的她,独独对他不淡漠,她关心着他,在意着他,不见他时老是想着他,被他抱在怀里好温
,反搂住他时又觉得好满足,在他
边才知
,原来快乐是件很容易的
“晚艳,安我,快
。”
若真有气,她现在就不会如他所愿地反搂住他,而是直接双锤伺候了。
“我接下来的日难过了。”唉。长长叹
气先。
“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恶宰相,也没有恶千金,更没有楚楚可怜的傀儡小皇帝。”
她嘴上虽说不知,心里及行动却早
漏了真实的答案。
“一国之君后三千是常有之事,你
会给多少个人谁知
呀?”皇帝,是天底下最
最纵
的人。
“我…真的骗你没错。”他坦白了,能否从轻量刑?
“这有一个蠢到相信你的莫晚艳。”
“那我们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呀。”她耸肩。
“晚艳…你没有替我说话?你没有阻止他?”
“当…”
“我们讨论的事,很严肃吗?”再说,她也是就事论事呀。
“我都把给你了,你还怀疑我?”
“不是,我是要告诉你,我看到你方才偷偷将奏折的『年』改成『天』了。少耍这手段,给我改回来。”
“哦,早上在校场和伏叔练手时遇见他的,他跟我说要惩治你说谎骗我。”虽然之前去大盛王朝救李鸣凤时从伏钢
中听到片段,让她对于穆无疾的野心一事生疑,但在那当下她一心顾着李鸣凤安危,就没再多探问。后来救
李鸣凤,两人沿途玩疯了,哪有空闲想到这回事,是一直到回了皇城再遇见穆无疾时,疑惑才完完全全冒
来,所以当在校场一见到穆无疾就坐在校场外与李淮安对弈时,她立即冲过去,劈
就直接问穆无疾:你到底是好宰相还是恶宰相?你到底有没有想欺负李鸣凤?
“觉你应该有。”她偏
,说得不太肯定。
“我也总是一边不想涉你的人生,却又一边好想将你揽在
旁陪着我,也是一边说不思念你,又一边夜夜想起你笑起来脸颊鼓鼓的模样,要说矛盾,我也不输你。”
她理直气壮地摇“因为你真的骗我呀。”谁教他有错在先。
“你从哪里听来的?”他惊讶觑她。
内室,李鸣凤
一件事就是将莫晚艳捞
怀里,将她抱
的,莫晚艳不明所以,但仍如他所愿,也反手抱着他。
』啦…”这个字一来,又堵死了他的嘴。“不过穆叔你真狠,这样的理由…让我怎么反驳呢?”
“鸣凤…”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在你之前我可是俗称的童。”
“穆叔,你不用安我,我知
你想说什么,你不用说,真的…”
李鸣凤沉默片刻,像妥协了,主动接过奏折,续:“好吧,你就好好去陪穆婶婶吧,这十几年来,也算是我拖累你,教养一个像我这样的麻烦小
,够辛苦你了。如果七哥当年挑中的人不是我,你或许就能轻松些吧。明明还有那么多位皇兄,为什么偏偏是我…”
“对,没有恶宰相,只有一个待我如亲爹的好穆叔,也没有恶千金,只有一个滴滴如亲妹妹的好筝儿,更没有楚楚可怜的傀儡小皇帝,只有一个城府很
的李鸣凤。”他全招了。
“这事哪能不知
?”越是说不知
反而让人越担心,怕她真的在心里埋怨他。因为太在乎她,所以害怕被她讨厌。
“不知。”
“是穆无疾的关系吗?”
“被发现了…”
“没骗我?”是不是又是另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