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当她是老婆,而且伺候她卸妆、上厕所的份上。
“没什么好谈的。”任立允拉开门走出去,并没有再回头。
气死人了!她都已经先低头投降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要地去买个礼物向他赔不是吗?
好吧,让她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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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童第一次闹失踪,是被丧心病狂的黑青帮绑架,而前几天再次闹失踪,是因为贪玩晚归,而且追根究低,是任立允太过紧张兮兮。可是这一次她又来个不见踪影,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任立允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时而敲击桌面,弄得嘎然作响,时而摩挲双掌,数度打翻桌上的咖啡,完全失去平日的冷静。而坐在一旁沙发上的乔俊凛则悠然的翻阅手上的文件,似乎一点也没被他的焦躁打搅。
“又失踪了!我只不过念了她两句。”任立允气归气,依然担心她的去向。
“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女人,她们有多不能打、不能骂,你还不知道吗?”乔俊凛根本就是在说风凉话,两眼仍直视眼前的文案。
“她三更半夜和一个男人在外面游荡,还喝了不少酒,换作是你,你生不生气?”任立允扯下领带扔在桌子上,并踹了桌脚一下,整张办公桌瞬间斜向一侧。
听见一声巨响,乔俊凛抬头睨了他一眼,没想到平常的冷面笑将也会发火。
任立允面对敌人或有心造反的弟兄,一向都是既冷静又笑逐颜开的解决问题,怎么这回竟然气到连桌子都踹歪了。
“是该生气,最好把她软禁五天,再饿她三天三夜,好好给她一顿教训!”乔俊凛一脸嬉笑,净出馊主意。
“你在说什么鬼话!别乱出点子好不好?”任立允瞥了他一眼,藐视他低劣的建议。
“很好,会这么说,表示你还没有气到失去冷静的地步。”
任立允撇了撇嘴,拿起飞镖射向墙上的靶心,二十支飞镖离了手,他才不情愿地发现自己果真是小题大做了些。
“你这个飞醋也吃得过火了点,未来的大嫂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更何况她已经低声下气和你道过歉了。”
任立允瞄了乔俊凛一眼,看到好友脸上隐忍的促狭,这才发现刚才所射出的飞镖竟然一支比一支还要偏离靶心,他干脆放弃在高手面前献丑,坐回办公椅上。
“问题没这么严重。”乔俊凛又开口。
“你说她会上哪去?”任立允双手支着益发沉重的头颅,不得不承认宁天童在他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这小女巫只要他一不在身边,就闹失踪,一点也疏忽不得,她像风一样的个性,总教人看不见、摸不透,而他要如何才能关得住风?
“回家,女人一闹起别扭来,都会先回娘家。你不妨打个电话到宁家去探一下口风,晚上嘴巴甜一点去把她劝回来。”
任立允马上拨了一通电话到宁家,一听是未来的丈母娘接的电话,让他的心一抽,这下可有的刁难了。
“什么事?”兰欣一听是他,马上提高音量的问。
“我是立允,不晓得天童到家了没?”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再怎么说,当初是他打着“保护”的招牌将天童接过来住的,现在人在他手上跑了,他实在没脸问的地家人。
“是回来过,但拿了护照又出门了。”兰欣的语气冷冷的,她心疼女儿的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