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认真的表情使殷蔷怔了下。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她还是据实以告:“只有向露西安提过,不过她知道的不多,而且也不相信。除了你们两人以外,我不曾对谁说过。严灏,怎么了吗?”
“你为什么把这件事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我?你笃定我会相信?”
严灏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她支支吾吾“不、不…我没有抱这种期望。”
“那么,你认为我有能力解决?”他再问。
她别开脸,不敢迎视他的双眸。
“不,也不是…”
“殷蔷,看着我,”他走到她的面前,扳回她的小脸,一字一字地问:“那么,你为什么要特地跑到这里来告诉我?”
“我…”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当今早起床发现自己昨晚又作了那个梦时,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只想找个人倾诉。
于是,她的脑海里便浮现了他的身影。
所以,她冲动的跑了来,如愿的将困扰自己整整一周的梦境,一古脑儿地向严灏倾吐。
但,天哪!
她从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面对严灏执意要听到答案的坚决眼神,她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但严灏敏锐地察觉了她的意图,他托著她的小脸,不许她蒙混过关。
殷蔷深吸了一口气,期期艾艾地开口:“严、严灏…我,我并不认为…这是问题的重点…”
他邪气一笑“可是,亲爱的,它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她惊骇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不可以叫我‘亲爱的’!”
“那么,甜心、宝贝、蜜糖、吾爱、达令,你随便挑一个。”他是个很好商量的男人。
她的脸发烫“噢,天哪!噢,天哪…”
除了这些无意义的语助词之外,她说不出半句话来。
因为,严灏吻住了她。
化学作用在进行,动情激素在拨酵,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在…殷蔷的思考能力到此为止,脑袋里一团糊烂。
他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他的唇含住她丰润的唇办,灵活的舌撬开她的齿长驱直入,缝缮纠缠…
殷蔷几乎马上就放弃了抵抗。
当他拥她入怀时,她彷佛觉得有什么缺憾终于被填满,长久以来那无以名状的空虚,在他的怀中得到了充实。
她有种错觉…
他们如同被分开了千年的半圆,一直到了这一刻,才终于圆满。
女人的本能缓缓的苏醒了,殷蔷勾住他的颈项,羞怯地回吻著他。
严灏的喉中发出愉悦的低吟,他深深地探人她那如同逃陟绒般的口中,毫不客气的掠夺她的甜蜜。
这个吻,他等了千百年。
他感觉到她在他的怀里,不是梦境、不是幻影、不是幻想,而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娇躯。
这一刻,他们两心相属,而严灏长久以来的等待都有了代价。
他将她放倒在长沙发上,热切的吻由她的唇顺著纤细的颈蜿蜒而下,在他的吻快要来到她的酥胸时,殷蔷猛地清醒过来,本能地将严灏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