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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华怀恩后,咏彤直接北上回到她租来的套房。
一进警卫室,值班的老伯就告诉她:
“房子都搬干净了,你先生还把剩下半个月的房租一并付清,他可真大方啊!”几句话说得咏彤一头雾水。
“你是说我先生他把房子给退了?”八成又是该死的黑崎云从中搞鬼。
“是啊!他说马上就回来,请你等一下,他要带你去看新房子。”警卫先生以无限激赏的口气把她“先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赞美得口朱袜飞。
黑崎云又在耍什么阴谋,他以为占有她的身子,就可以干涉她的生活吗?
“哈!说曹操曹操到,你先生这不就来了。”
超级骗子!咏彤火冒三丈地转出警卫室。
“你…”“安静点,除非你想逼我在这儿吻你。”黑崎云环臂扣向她的腰肢,冷语胁迫她。“上车。”
“我不要!”
她话才出口,黑崎云的舌已迅捷进占她的口中,与她舌尖缠得难分难舍。
猛地,他弯身将她抱起,丢进车内的皮椅上。
“不要露出惨遭蹂斓的眼神,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你的。”他坐上驾驶座,得意地盯着她。
“你一向喜欢以暴力强逼他人?”咏彤企图扳开门把,他却以电动操纵将它扣得死紧。
“如果必要的话。”他曾给过地许多机会,可惜她完全不懂珍惜。
这回他给逼急了,决心使出强硬的手段,将她永远“收藏”己有。
“我可以告你妨碍自由、掳人、恐吓和…”
他的笑意更浓了,深不可测的两潭汪洋缓缓逼向她。
这回咏彤学乖了,她不再反抗也无力挣扎,跟一个比猛兽还要蛮横骠悍的男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才对,温柔婉约的女人才讨喜。”他有强烈的支配欲,绝不允许任何违逆他意念的事情发生。
车子驶出市区,往阳明山一路疾驶。
他在半山腰为咏彤购置了一楝雅致堂皇的别墅。
这是她准备豢养她的第一步?咏彤站在白色大理石砌的别墅前,禁不任感到机伶伶的一阵寒沁。
房子里清一色粉彩系列,维多利亚时期的欧洲古董家具,将百来坪大的空间,妆点得灵韵出尘。
咏彤的目光落在起居室内的一架纯白色钢琴上,呵!她年少时期的梦魇又回来
恍然之间,她似乎看到一座植满杜鹃花的讪坡,她的卧房在山坡西侧,每当斜阳向晚,漫天彩霞晕染半座林园时,她母亲就会大声唤她,要她快去练琴…
“待会儿客人来了,你得好好表现,敢弹错一个音节,就有你瞧的…”然,每翻开一页乐谱,白纸上的五线谱便迅速融化…
“怎么了?”他环住她,厚实的双臂不停轻抚她的背脊。
“抱我,抱紧我。”在他怀里她惊诧地遇见久违的安全感,温暖的体温令她不再猛打哆嗦。
良久,她逐渐平静下来,飘散的理智一一被拎回。然后她看清了与她密实相拥的男人,正是将她推下另一座悬崖的刽子手。她”立即朝后跌出好几步。
“我要离开这里。”
“不准走。”黑崎云长臂一伸,迅即将她勾回屋内,反手“砰”一声关上大门。“老林,把太大的行李搬到楼上!王妈,去准备一点吃的。”
屋子里忽然冒出一票人,刚才进来时怎么没注意到?
“你累了,先回房休息。”他柔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