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咖啡…”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虽然那有点难,因为现场有十几双眼睛在看她的表现,包括可以让她回家吃自己的白经理。
她将咖啡送上桌,一切都很好,她快解脱了,因为这是最后一道,回家还要写功课呢,明天有英文小考,她可怜又可悲的生日…
“哇!”菜菜圆睁著惊慌失措的眼睛,不明白明明好好的,怎么会失手将咖啡倒在大人物的…的“那个”上!
没错!一杯咖啡快、狠、准的倒盖在大人物的重点部位上!咖啡汁液就像…呃…就像尿液从他尊贵的裤裆流下去,一一被厚厚的深蓝地毯吸收殆尽!
菜菜没听到大人物的失声尖叫,倒是四周的抽气声四起!
他的部属几乎是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把她给推开,她两眼惊惧、浑身颤抖的跌坐在地上,当然是没人会扶她起来的,然后,大人物用听了会让人皮皮挫的冰冻声音说话了…
“把她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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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蒙换掉被咖啡染脏的丝质黑衬衫和黑长裤,他冲了澡,腰间围著一条白色浴巾,濡湿的黑发看起来更有魅力。
他手里执著一杯白兰地,有时不经意的摇晃酒杯一下,让里面的冰块互相撞击,他深沉有力的凝视著眼前蠕躁不安的少女,专注的眼眸似乎要看穿她。
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她的眼睛比日月星辰还明亮,她菱形的嫣唇看起来甜蜜无比,她乌亮的秀发有著女性的娇柔,她青涩无比,称不上女人,但制服下的曲线玲珑有致,让人心动!
他知道自己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兴趣,从在餐厅的第一眼,捕捉到她如惊慌小鹿般的澄澈双眸之后,他就觉得那顿晚餐不那么枯燥乏味。
就在他开始注意到她之后,没想到她会有那么“精采”的演出,不但在他的“那里”“盖火锅”还“川烫”并且连半句道歉都没有,这恐怕是他费斯蒙这辈子遇过最离谱的事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出槌,除了她之外。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就像他杯中的白兰地醇酒一样滑顺,可是菜菜却禁不住痉挛了一下,她浑身异常燥热,直想脱掉衣服。
“凌、凌菜菜…”
费斯蒙向前走了一步,如此更靠近她了。“你在发抖?我让你紧张吗?”
“不…不是…”菜菜咬著抖唇摇了摇头。“我好热、好热…”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怕眼前的陌生男人,她只是…呃,想脱衣服。
“热?”他望了一眼天花板空调的方向,台湾的九月确实酷热,但饭店里的冷气非常充足,她说热也太言过其实了吧?
“对!我好热!”菜菜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不由分说的解扣子,她的双手根本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费斯蒙讶异的看着她!
尽管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但没有一个像她这么直接的,是他的男性魅力让她“热情如火”的吗?
“住手!”他命令双手“不安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