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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他们意料的,白虎啸并没有追过来,只差人送来若雪最喜欢的点心,不知道是真不介意她在躲他,抑或是想一消佳人瞋怨。
过不久,他又出差去了。若雪经过一番思量以后,决定回到凯恩斯家。
红树山庄都是男人,虽然她惯于在男人圈中混来摸去,可…思,不妥,这些人都是以后要娶妻的。
而且,据说白虎啸要再过两个星期才会回来,她暂时安全无恙,所以便回到了凯恩斯家。结果…
呋!什么据说两星期?好个“据说”她一定要宰了这个误传讯息的家伙,白虎啸出去根本没有五天!
她有些茫茫然地走上三楼,瞥一眼他的房门!是关着的。他累了吧?
也好,省得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应对。
他一定疯了,寄了那样的东西给她!他是认为这样的游戏挺别出心裁、很有趣吗?
若雪微微惊讶鲜少生气的自己,竟然真的动怒了。以前会有愤怒的情绪,多半是因为他的欺侮而跺脚,但总含着些笑闹的成分。而这次,她真是生气了。
但,气什么呢?是为了他的不正经,还是为了他闹着她玩、以这种…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秦若雪站在白虎啸的房门前,重重地吐了口气,哼了声。
先让他睡上一觉,明天等他有精神跟她打架的时候再跟他算帐!她现在没有多余地体力,刚才又被凯恩斯夫人拖出去逛东逛西,也真是够辛苦的了。
她真的有那么讨人喜欢吗?觊恩斯夫人几乎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对待。阿啸的妈妈也是出身名门,仍是有大小姐脾气,能让夫人这般喜欢也真该深感荣幸了。
秦若雪走回自己的房间,开灯,然后无法克制地“嗄”了一声,目光直直地钉在那个躺在她床上的白虎啸身上。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和他的房间完全不像啊,方向也不一样,为何他会躺在她这里,连衣服都还没有换?
“喂!”她推了推他,没有反应。
“喂!下去啦。”秦若雪用力地踹了床垫一脚,有些报复心态,也希望借力使力将他震下床。
但他似乎真是累坏了,伊伊唔唔应了一阵,又沉沉睡去。
他占据了她的床,那她要睡哪?睡沙发吗?开玩笑,床可是她的,该下去的是他,怎么会是身为房间主人的她?
秦若雪不做二想,她也觉得累了,梳洗后“咚”地一声向床上倒去。幸好他没有将整个床都占去,不然她可真的要睡地板了。
透过书桌旁小台灯的微弱灯光,她转过身子,细细看着他的睡颜。
好久不见,他依然是那样深具魅力,这样的男人端出去卖,一定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吧?
可是…唉,自己留着好了,能把他留在身边多好…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有些不明的紧张情绪浮现出来。
从床单发出的沙沙声,她知道他挪了一下身子,然后…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他翻个身,手臂会好死不死地搂紧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右手手掌更十分准确地放在她胸前的某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