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
见他不再盯著自己,孟逃邝轻松许多,继续认真帮他洗澡。
抹抹抹、刷刷刷,她手上的海绵从贺维伦的胸膛一路下滑至大腿内侧,对于眼前的东西,她视而不见,不过就是有人要跟她过不去…
“贺先生,能不能请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居然当着她的面悄悄振作起来,害她面河邡赤心跳加速,还好贺维伦闭著眼睛,要不然她会更尴尬。
贺维伦也很无奈。
“我很努力控制。”对一个健康成熟的男人来说,生理反应很正常,尤其是他好几个月没有做爱了,自制力当然更薄如蝉翼。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来洗就好了。”若继续下去,恐怕会让他伤上加伤,最后伤重不治。
孟逃邝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男人的生理反应很正常,于是继续帮他把腿洗好,拿起莲蓬头,再将他身上的肥皂泡沫冲掉,先是前胸,接著是后背,看着他背上有红紫不一的淤青,再想到当天的画面…
突然,眼眶一红,她紧紧抱住他的背,低声啜泣。
看见贺维伦昏倒的瞬间,她真的好怕会失去他。
“逃邝,我真的没事,别怕。”
被她抱住,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手是那么小,根本圈不住他健硕的身躯,但这双手却将他牢牢缚住,再也动弹不得。
直到此时,她才能将那天的担忧,紧张、不安全部释放出来,泪水不停滑落,莲蓬头的水淋在他两人身上,正好盖过她的哭泣、她的泪水,却冲刷不了她对贺维伦的感情,她的的确确还挂念著他,也还爱著他。
这天,孟逃邝在浴室里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嚎啕大哭,让眼泪将她的悲伤彻底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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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贺维伦的办公室,听见他吹著口哨,料想到他的心情肯定不错,盛尧东觉得自己很幸运来的正是时候。
唉,认真说,他当董事长也很委屈呢。
“维伦,有点事跟你说。”
“请说!”孟逃邝对他的态度开始有转变,贺维伦乐得眉开眼笑,这两天甚至在开会的时候,还会笑笑的,跟过去的冷漠完全不同。
“昨天我接到通知,我堂弟要进公司担任副总经理,因为他能力挺不错的,不过太年轻仍需要磨练,所以有关你的升迁等慈善义卖会结束后,我就会请人事经理公布。”
“好啊,你决定就好。”
“不生气?”
“干嘛要生气?”他很明事理。
“可是你跟逃邝…”
提到他的宝贝,贺维伦又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们的关系终于有点进展也改善许多,我想应该有转圜的余地。”正好逃邝老说等他升职之后就要公布他们离婚的事情,也许还能利用这件事来确认她的心意有无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