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过去了。”
“天令,我好怕!”那轻啜声转为大哭,将刚才的恐惧全给哭出来了。
“别怕,我在这里。”见她雪白肌肤净是红瘀,黑天令咬紧下颚,双臂搂得更紧,温柔地哄着,他心里的激动不会少于她,想起自己若是再慢一步,那么月娣就要被杜克伟给侵犯了。
在黑天令的安抚下,黑月娣激动的心情好不容易平复“我的衣服…”哽咽着想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
黑天令拿起那件被撕毁的洋装,忍下咒骂。
黑月娣却揪紧西装外套,朝他摇头。
“怎么了?”
“我自己穿。”
“怕我?”
她摇头。
黑天令没让她拒绝,拉下西装外套,将她的内衣穿好,并要自己别去看她多处的红瘀,怕自己控制不了脾气冲出去杀了杜克伟。
“天令…”
“我来。”没了西装外套,羞怯的双手护在身上,黑天令拿过洋装帮她套上,穿好后还帮她拉好裙摆。
自始至终,黑月娣不敢多看黑天令一眼,头压得低低,哭声渐缓。
她不该跟他见面的,都说要走了,都说不给他惹麻烦了…想起他方才出手打了杜克伟,黑月娣怕杜家与黑家的关系会交恶。
伸手推开他,她起身想起身,却被他抢先一步攫住手腕“你要去那里?”
“你不该来找我的。”
“为什么不该?”
黑月娣别过脸。
黑天令抱起她的身子“天令,你要带我去那里?”
她不能跟他走,都答应黑老爷要离开,她就不该再见他的。
被她的挣扎及推拒给惹来愠意,黑天令愤怒地封住她的唇,将这些日子来的思念全转述于这个粗鲁的吻,要她明白,他对她的思念。
那吻,不温柔,夹着淡淡地怨怼及他对她的情意。
这一次,他不打算放手,就算她要走,他都不会让她再离开自己一步!
…
几分钟后,她被带到黑天令的车子,驾车的阿杰忠心地上前为她开门。
“我不能跟你走。”坐进车里,她挣扎地想要挣出他的怀抱。
“为什么不能?”
“我…我不能跟你走。”
黑天令瞅紧她被自己吻肿的红唇,别有深意地低喃:“是吗?可惜,我没打算放手。”
“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强迫我跟你走。”
“为什么不能!”怒火一爆,多日来的担忧及她的不告而别,黑天令的火气终于爆发大吼“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那怒吼,吓着了黑月娣,她颤抖着嘴唇,不敢再挣扎。
明知自己不该凶她,心疼地抱过她,手掌轻抚她红肿的脸颊“还痛吗?”
因为他感性又疼惜的一句话,教她红着眼眶低头不愿多看他一眼,逞强道“不痛。”
伤口再痛,都没有她心来得痛“我不要跟你回去。”黑月娣哽咽。
“不跟我回去,你还能去那里?”
…
那一晚,重回黑天令住处的她,将杜克伟留下的酒气洗去后,安静地坐在床边沉默不语。
不管黑天令说什么,她都不回答。
“月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