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你会满意。”
馨嫒听懂了。“老婆、大小罢好的礼服…”这些是在说…她顿时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凌靖泽,和涌进新娘房的家人。
“姐,是姐夫『威胁』我们要先瞒着你喔!他说一定要补偿你和香槟玫瑰。”
“补偿香槟玫瑰?”小如一开心,说话没头没脑,但是馨嫒听懂了。
最后挤进新娘房的是凌靖泽的爸妈。
在这一年中,无论凌家如何劝,凌靖泽就是不回去,甚至表明要放弃所有财产继承权,也要争取和馨嫒的婚姻,弄得凌父又气又没辙。
凌妈妈了解儿子的心境,丈夫跟儿子两个人脾气一样拗,不能来硬的。
等凌父气够了,枕边耳语时,她就劝着老伴,应该试着多了解儿子。
在这些接电话接到手软的日子,凌父渐渐明白,这些表面关心儿子的电话、这些所谓“适合当凌家媳妇”的人选,未必都是真心关心他。当儿子表明要放弃一切财产继承权后,这些“关怀”的电话果然渐渐减少了,而唯一仍陪在自己儿子身边的,就只有馨嫒。
“这才是我们凌家真正要的媳妇,懂了吗?”凌妈妈温柔的劝着老伴。
死爱面子的凌父表面还是不肯“认错”但是一天到晚拉着凌妈妈去嫒花小苑“偷看”自己未来的媳妇,每看一次,就点头微笑一次。
凌妈妈知道时机成熟了,要儿子办一场可以好好补偿馨嫒的结婚典礼。凌靖泽就真的打算办一场让她作梦都没想到的婚礼。
还以为自己在作梦的馨嫒,身边不知何时围了一群专业造型师,换礼服、化妆、梳头,迅速搞定。
当自己被莫名其妙推上红毯时,馨嫒还是搞不太清楚状况,倒是爸爸装镇定,一副很有经验的跟她说:“别紧张别紧张,老爸有看过电视演啦!我知道现在要牵着你走到新郎那边去啦!”
这样的大阵仗、这样比“家乡的鱼塭”还要大的场面,爸爸不紧张才怪。
“馨嫒,爸爸就把你交给那个总经理老公了,不过你要记得,要是他欺负你,不管他是总经理还是什么理,你都要告诉爸爸,爸爸给你靠。”
“爸…”馨嫒嫣然一笑。
走过来牵起她的凌靖泽看得好沉醉。经过这么多波折,这朵最美丽的小花,终于属于自己。
两旁响起惊人的礼炮声,所有的人争相目睹这位“传说中”的新娘,当然,这样的大消息免不了又引来一堆记者,对着馨嫒拼命摄影拍照。
凌靖泽紧紧牵起馨嫒戴着白手套的小手,对着高爸爸说:“爸,您放心,馨嫒跟我在一起…只有我被欺负的份。”
馨嫒含着笑瞪了他一眼。“爸…你看,他现在就在欺负我了。”
“呵呵、呵呵,小俩口好啊!好啊!”高爸爸看见两人甜蜜斗嘴,笑得开心,他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只有重复说着“好”
凌靖泽的爸妈是全场最开心的人,这阵子,家族中的晚辈只有他稍微“象话”点,凌靖泽的堂哥凌御泯,身为凌家家族的长孙,却打死也不肯接掌家业,整天埋首电脑中,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女朋友,居然只带回凌家两天就不见踪影,彷佛要他多待在家一天就是要他的命,不声不响带着女友跑到日本练空手道“双宿双飞”气炸凌家长辈。
“靖泽,你爸妈好像很开心。”馨嫒踩着高跟鞋,一边走一边小小声的说。
“你快帮我生一个儿子他们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