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没有醉,我真的在你身边。”他沙哑的轻语,目光满是痛楚。“不要哭了。”
“我在哭吗?”昭绒迷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这才发现冰凉湿意沾手。“我真的在哭,可是我为什么要哭呢?是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吗?哈!真像八点档里的烂台词。”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他低声道。
“我想吐…”她胃底一阵翻搅,脸色顿时变青了。“对不起,也许你应该把我放下…呕!”
来不及了,她胃底的酸苦涌上喉头,吐了他一身。
性好洁净的若隽竟然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心疼地将她拥得更紧,急急地问道:“你还好吗?很不舒服吗?没关系,把胃里的酒都吐出来就没事了。”
“你的衬衫脏掉了。”她愧疚地看着他的丝质白衬衫,上面都是她的呕吐物“对不起…”
“没关系,先回我的住处再说。你需要休息一下,喝杯温开水。”若隽小心翼翼地将她带进轿车里,顾不得湿黏又酒臭熏天的衣衫,急忙回到驾驶座开车。
他不忘动作轻柔地替酒意翻腾、小脸赤红又痛苦的她系好安全带,取出毯子细细替她盖好,这才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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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回他位于ROSE饭店的套房里,他先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确定她安好无恙后,才进浴室匆匆换过衣服。
一向爱乾净的他此刻根本没想到该好好洗去这一身酒味和黏腻感,因为他担心她会不会醉到自床上滚下来。
穿著雪白纯棉的休闲服,他缓缓地在床沿坐下,伸手轻抚她冰凉汗湿的额头。
“你还好吗?要不要喝杯水?”他温和地问道。
昭绒勉强睁开一边眼睛,酒意依然迷蒙,而且头还是很痛。“宿醉不是喝醉酒隔天的事吗?”
原本一脸焦急关切的若隽倏地一怔,随即忍不住失笑了。“你的体质异于常人吧。”
“我认识你吗?你看起来好眼熟…”她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甩了甩头,随即低呼:“对,我认识你,你是那个害我伤心到坑谙气的人。”
“别这么做,你的头会痛得更厉害的。”若隽连忙警告制止她摇头,可是哪还来得及?
“该死的!我的头好像快掉下来了…”她的脸揪得跟包子没两样。
“你先休息一下,我倒杯水给你。”说完他就要起身,却被她拉住。
“可不可以不要走?”她仰视著他,脸上神情脆弱可怜。“我知道这只是幻觉,其实你是假的,你根本没有在我面前,可是我还是想要留住这一刻的幻影,就算是假的也好。”
若隽整个人一震,轻轻地抚摩著她汗湿的额头,温柔地微笑了。
“好,我陪你。”他心湖里漾动著深深的怜惜,低声问:“不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想要理你。”她痴痴地望着他,迷惘又痛楚地道:“可是我不知道现在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告诉我,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都是梦,好不好?等到我醒了,梦也会醒,我的人生就会回到正常轨道上…”
他眸光忧伤迷离,喉头紧缩。“我真的带给你这么大的伤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