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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京号上的工作人员少有变动,每回出航几乎是原班人马,就算有心结也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怎么这一次就全乱了?
而且只在短短一个月内,他狂吼要开除革职查办的员工少说就有十个!
洁儿到维京号上多久?难道是她搞出这一切的?
再去细想她在人前表现的模样,温柔甜美,可是现在的她哪有什么温柔甜美?一脸的莫测诡谲,他怎么会没有看出她眼底隐藏的心机?瞧她把他的维京号搞成什么样子了?!
“洁儿!”他沉著一张睑,紧扣著她的手,危险地道:“是你搞的,对不对?”他沉声厉问。
“你终于发现啦?”她淡淡地笑开,没有反抗他加诸在她手上的力道。
“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想到他这阵子来的疲于奔命,他简直不能忍受。
“只是给他们一点点教训而已。”她说的理所当然。“海彧,维京号很美,但是你知道吗?在这艘超五星级邮轮上,我受尽屈辱,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待我后全身而退,所以我要你和你手底下的员工记取这次教训,要当个有肩膀的人,我这个人向来就是这样,有仇十倍奉还,古炫齐我整够了,其他的就交给你处置喽。”
她说著这话的表情冷酷得像个恶魔,令他感到一股恶寒,但是她明明这么可怕、攻于心计,但他还是受她吸引。
他对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那你对我的一切,都是假象?”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个。
“可惜我没空回答你了。”她看见熟悉的人出现在这个舞会上了。“我要走了,Bye!”她很潇洒的拎著裙摆转身就走。
顺著洁儿方才看的方向看去,他看见一个过份高大的壮硕男人,那个男人的身高有两公尺,鹤立鸡群的站在场边,体格壮硕,还理了一个平头,短短的头发是金色的,而那男人身上穿的,不是正常人会穿的防弹背心。
好在那男人没有恶意,不过他怀疑那人的来历,随即又想到洁儿,他倏地转身追了过去。
在长廊上追上洁儿,紧握住她的手阻止她跑向甲板,并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从来都没有隐瞒过我的来历不是吗?我告诉过你了。”她快速的回答。“只不过没人相信罢了,那个姓古的还羞辱过我呢!”
经过邵嘉民,再来是那个出现在维京号上,神出鬼没瞒过保全的金发男人,他不得不相信,她真的是西尔集团的干金。
“就算古经理错在先,你也没必要这么做,你…害他还不够?”他不免指责她的心狠手辣。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擦著腰生气的瞪著他。
“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留在船上,我没身份证明,又是个好欺负的弱女子,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是恐布份子,扮无辜得到你们的信任再加以伤害呢?恐怕那不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你那些犯了错又没肩膀承担的下属,只会威胁要杀我灭口,每一个都欺负我,每一个都吃我豆腐!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不是每个陌生人都可以往船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