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需要,因为脑筋转不过来的人是你。”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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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中恒有些不自在又不知所措的站在总裁面前。不知道总裁为了什么事非找小嫚不可?明明已经告诉他小嫚请假了。
“生病了?”章驹淡淡的问,看不出心中真实的反应。“她昨天明明还生龙活虎的。”
“小嫚没有生病。”
“那为什么不来上班?”
“总裁找小嫚…”彭中恒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外甥女闯了什么祸。“是不是有什么事?”
“有些事需要她来处理!”他不得不这么说:“既然她没有生病…”
“但是、但是她今天真的没办法来。”
“什么原因?”章驹逼问。
“她…她喝挂了!”彭中恒说出实情,因为他实在找不到任何完美的借口。
“你是说…”他闻言脸色一变。
“她醉到不省人事。”彭中恒尴尬道。
“不省人事?”
“我早上怎么叫她都叫不醒,心想她又不是多重要的角色,于是擅自帮她请了两天假,总裁你想怎么扣她薪水都没有关系,她不会在意的。”他只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章驹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刻自己的心情起伏会这么大,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马上把她揪起来,要她好好说个清楚。
“可以给我贵府的地址吗?”他即使再生气,还是很有分寸的问着。
“总裁,你要…”
“我该『关心』一下我的员工。”
“但是小嫚她…”
“我相信她该起床了,太阳已经日上三竿,晒到她的屁股了。”章驹意寓深远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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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小嫚不知道是谁那么残忍,居然把房间的窗帘拉开,那刺眼的阳光差一点就叫她瞎了眼,她马上抓起棉被往自己头上盖,但是这个动作又让她头痛欲裂,整颗头好像被人剖成两半。
“舅妈,拜托你拉上窗帘…”她在被子里呻吟。“我快要死了…”
“小嫚,起来了!”她舅妈有些紧张的摇着她。“有人来看你了。”
“是谁?撒旦吗?”
“不是撒旦。”回话的人是章驹。“只是你的总裁而已,彭小嫚。”
彭小嫚没有任何动静,只当自己是在作梦,以为自己还没有清醒,还在宿醉,因为章驹不可能来这里。
“小嫚…”她舅妈快急傻了。“起床了。”
“舅妈,我需要普拿疼,我头痛…”
“先起来嘛!”
“我起不来…”她在被子里叫道“我的头好痛,干脆你拿一把菜刀给我,让我把头给砍了,我不想活了…”
章驹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很不客气,但是他已经气到什么都不顾了,更加不在乎属下的老婆会怎么看他,他伸手抓起盖在彭小嫚身上的被子,然后用力一掀。
彭小嫚马上抱住自己的头,并且把自己缩得像只虾子般,她闭着眼,有些痛苦的哀嚎着。
“舅妈,你别这么狠心…”
“小嫚,不是我啊!”她舅妈无辜的低叫着。
“睁开你的眼睛!”章驹一吼。“你是谁啊?”她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在地狱里吗?你该不会是阎罗王吧!”
“我是章驹。”
“章驹?”
“那个你每天在计算我笑了几次的…章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