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哦?那你说,他应该怎么做?”
严崎峻的反诘似是出乎涂宏意料,他怔了一下,很快握紧拳头,露出气愤嫉妒的表情。
“我根本不管韩秘书他做了什么!我只是他的助手,他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跟着他,我的生活一直过得也不错。但…”激动地提高声调“但他不该跟夫人…我、我喜欢夫人!”
说穿了,男人的嫉妒占有心作祟,韩森可以为非作歹做任何事,但他不该碰那女人,涂宏忍受不了,为“美人”而一怒冲冠。
他的气愤不像假的,嫉妒也不像装的,相当有说服力。严崎峻不发一言,不急着下判断。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笑我,但我也无所谓了。”涂宏本来有些难堪,这时头一抬,也不管那么多了。“我一直喜欢夫人,但韩森他…”他甩个头,有不尽的妒恨。“你笑我也好,我不在乎…”
“没有人在笑。”虽然他不喜欢那女人,但严崎峻对涂宏的表白不予置评。
涂宏吸口气,才又接着说:“韩森跟夫人勾结…不!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夫人,让夫人听他的话。先生已经不行了,韩森计画霸占一切;为了除掉你,他跟利老大谈妥了条件,把地盘让给利老大,利老大则付出一笔钱并且负责除掉你…”“你怎么知道?”严崎峻挑动一下眉,锐利的目光盯紧涂宏,注意他脸上表情微细的变化。
涂宏多肉的脸颤动一下,像在挣扎什么,最后不顾一切,豁了出去…“跟利老大的交易,是由我去谈判的。”
严崎峻动也不动,从他的表情仍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就让人掌握不到他的心态。
“想除掉我,没那么简单。”但即使如此,从他的回答可以听出,他对涂宏的怀疑少了很多。
“严少爷你还是小心一些吧。”涂宏像真的不在乎严崎峻相不相信似“冲冠一怒全为红颜”只为了不想让韩森得逞。
他转身往后撤退,走了两步又回头,匆匆说:“还有一件事,他们找到吴律师了。”
严崎峻表情动一下。“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我听到韩秘书在电话里提到了要人把货在这个周末晚上送到小木屋去。”
韩森在纽泽西州有栋小木屋,就在越过哈德逊河不远,但木屋周围林丛密布,几里内无其他人家,隐密性十分高,环境十分清幽。当然,要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容易被人察觉。
涂宏转身匆匆走了。这中间他不时警戒不安的查看左右,深怕被人发现。严崎峻注视他的一举一动,黑眸深沉不见底,不透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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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人了!”严太太生气地将花瓶一扫到地上,碎了一地。“那死老头收的黑钱不少,可是除了他房里保险箱那点钱,我怎么也找不着,都不知藏到哪里去!”
“别急,一定会找到的。”韩森安抚她。“你仔细想,还有什么可能藏匿的地方?”
“这屋子这么大,我哪知道!”
“慢慢来,反正先…嗯,那老家伙也活不久了,迟早都是我们的。”
气头上的严太太顿一下,瞄韩森一眼,勾勾嘴角。随即又恨恨说:“哼!看他怎么藏,就算把整个屋子拆了,我也非找出来不可!”
“好了,别气了,反正到时都是我们的了,你想怎么做都行。”韩森拍拍她心口,替她按摩双肩。“觉得舒服一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