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色。
“墨竹怎敢对少爷说谎。”
“蔚画蓝居然直接到府里来了,真是令人厌恶到极点…”
“不过…比起书婵小姐,老爷和夫人似乎更中意画蓝小姐呢!”
“墨竹…蔚画蓝今天怎么会出现?我与她素无瓜葛,她却执意苦苦相逼,日前在街上大肆宣扬要办嫁妆,真是不知羞耻,现在又特地前来奉承爹和娘!实在不可理喻!”
难道那回在街上给她难看还不够吗?
“少爷…您难道完全不知情吗?”
“什么事?”
“听说老爷已经向蔚大人提亲,您和蔚小姐的亲事已成定局了。”
“什么?”
“就等着择日成亲了。”
程枫气炸了“蔚画蓝在哪里?”
日前段家公子为了下堂妻月书婵在街上怒斥尚书千金已街知巷闻,乡民们皆传说段少爷对月知府千金仍难以忘情,认为蔚尚书千金不得未来夫婿欢心。画蓝在面子尽失之余,深知自己举动已惹火段程枫,于是改变策略,转而向段氏二老献媚,日日承欢膝下。
“爹,娘!”
“枫儿,你总算回来了,画蓝等你很久了…”段夫人拍拍身后正在替她槌背的画蓝称赞着“你看看画蓝这孩子多贴心,从下午就一直待在这儿陪着娘,等会儿晚饭后,记得多陪陪画蓝。”
段程枫对蔚画蓝怒目相向“你来这里做什么?”
“枫儿,不得无礼!”段学士大人怒斥儿子。
“爹,您怎能擅自替孩儿决定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我什么时候擅自决定?你当初没拒绝不就等于是答应了?”
“我没拒绝又怎能算答应?当初不严词拒绝是给蔚小姐留面子,希望她知难而退,我一点都不想娶她。”这不能怪他,是蔚画蓝自取其辱。
画蓝冷笑“很遗憾,这恐怕已由不得你了。”
“怎么?你还能强迫男子拜堂入洞房吗?”程枫讥嘲。
蔚画蓝面上无光“你…”“枫儿,住嘴!”段大人斥责。
画蓝见段老替她撑腰,胆子壮了“段公子,这门亲事不仅已传得州府皆知,连皇上都向我爹和世伯恭贺过了,现在想反悔太迟了!”
“我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皇上又怎么…”
“枫儿!连皇上你都敢胡说,是不想活了吗?你说!画蓝是哪一点不好?这样的好姑娘你要到哪儿去找?段蔚联姻本就是一件美事,为们你一直抗拒?”
“爹,我已经娶…”
“闭嘴!婚烟之事向来就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学士府哪里容得了你来放肆,是爹娘把你给宠坏了,才让你今日如此无礼。”
“爹,你听我说…”
段学士大怒“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说!”
画蓝奉茶,”爹,您就先别气了,让我跟他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