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羽附和道。
“姓白的你给我闭嘴!”虎头白了他一眼,大喝道。“你这家伙除了拍马屁外,还有做什么事吗?”
“谁说没有?”白渊羽挑挑眉,脸上挂着一抹教人看了恨得牙痒痒的笑容。
“那你说,你做了什么?”虎头咬牙切齿道。
只见白渊羽合起扇子,不慌不忙地道:“我察看过那些人所服用的毒是一种相当罕见的毒,名叫穿肠毒,是用断肠草提炼出来的毒,毒性相当强,只要沾一点就足以让人送掉一条性命,同时,这种毒葯也是没有解葯可解。”
“会提炼的人不多,而且断肠草也非常不容易找到,只是…”白渊羽说到这,眉头轻蹙。“据我所知,行事相当特异的阎杀门是专门提炼这种毒的门派,如果这些黑衣人果然与阎杀门派有关的话,那…这件事看来满棘手的。”
“是吗?会提炼穿肠毒的人又不是只有阎杀们的人,况且你不是也会吗?”虎头当然也知道阎杀门的恐怖之处,只是现下他正对白渊羽十分不悦,所以故意不怀好意地挑衅着。
“没错,会提炼穿肠毒的人不只有阎杀门的人会,但阎杀门的人向来就是以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出名的。”
他这一句话就堵得虎头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然地撇了撇嘴角。
“不过石家堡向来与阎杀们无怨无仇,它为什么要上门找碴?”
“说你脑袋简单就简单。”白渊羽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想也知道是有人花钱,他们只不过是依令行事罢了。”
“够了,姓白的,你再出言讽刺我,别怪我不客气。”虎头被他激得想掐死他。
“怎么不客气法?若要打架,恕本人不奉陪。”白渊羽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
“若有时间吵架,就去找出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石溯流冷冷的抛下一句话,顿时让虎头和白渊羽两个人闭嘴,不再争吵。“我想请杀手和烧毁布庄的是同一个人所为才对,要尽快查出来。”
“少主,需要派人监视展家堂的一举一动吗?”白渊羽问道,把矛头指向展家堂,因为它是最有嫌疑的目标之一。
“就派人去监视,在还没有查出到底是谁指使之前,任何可疑的人事物都不能放过。”
咚!光曦用力把石子投进湖水里,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上泛起了一波波的涟漪,将她倒映在水中清丽的的面孔扭曲着。
她忍不住轻叹口气,望着水面上悠游的一对鸳鸯,郁郁寡欢。
她好无聊,无聊得要命。
最近石溯流为了处理布庄被烧毁的善后工作,也忙着调查幕后到底是谁放的火,一天到晚忙得不见人影。
两人相处的时间实在少得可怜,偏偏他说每次都是忙到三更半夜,等到她已经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时,他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接着隔天一早等到她清醒时,他早就不见踪影了,要不是床边有睡过的摺痕,她还以为昨天晚上他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