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了一句。
“我去开门跟他在客厅谈谈就回来,待会儿再送你回房去。”
“为什么要送我回房去?”舒晨有些不解。
“因为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我舍不得啊!我要你回房去好好睡一觉,下午再陪我到海滩去散步。”
***
当天下午在沙滩上漫步时,舒晨便把她所知一切有关琅王千楼的事说给尔飞听。
“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过程,那你知道书铭是怎么得到‘神秘之星’的吗?”尔飞牵着她的手侧头问道。
其实令他比较忧心的,是早上雷伊进来跟他报告的事。听说父王有意在今年底宣布退位,将王位提早传给艾菲索斯,而在他的妻子尚未产下王子之前,自己这个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就不得再云游四海,或者长住英国,必须回萨拉丁王国去定居。
除非他把舒晨连同“神秘之星”带回去,并祈祷结婚已一年有余的皇嫂早生贵子,才有希望摆脱那皇室的头衔。
问题是:他怎么舍得?再加上“神秘之星”的失窃过程,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在,如何判断它该属谁所有?
“没有,在我被你‘请’来此地之前,”舒晨故意开他玩笑的说:“甚至不知道书铭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竟就是我们寻找多年的琅王千楼,如今我又是你的‘人质’,根本没有办法跟他联络,更无法得知内情了。”
“依你的猜测呢?你想他会是经由哪种‘途径’取得‘神秘之星’的?”
舒晨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有些不悦地想甩开他的手,但尔飞根本不允许她收回手去,舒晨只好别开脸去,聊表不满。“你仍然认为,他是用不光明的手段取得琅王千楼的?”
“我没有‘认为’什么,”尔飞知道,这是为了舒晨才不得不说的违心之论。“我只是必须搞清楚真相而已。”
“我何尝不想,”舒晨顿觉有些委屈。“难道你以为我喜欢一直被当成贼啊!”尔飞将她搂近身旁道:“我相信你起先毫不知情,而且你以为我也喜欢把你当成贼吗?在那段以为东西是你偷的日子里,你可知道我有多难受?”
“有多难受?”舒晨停下脚步,搂住他的腰问。
“你明知故问。”
“对,”她倒也坦承不讳:“因为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有多难受?又为什么会难受?”
尔飞深深望入她的眼眸深处,一种想给她保证又无从给起的无奈感,紧紧攫住他的心。
“舒晨,你先告诉我,后来你知道‘神秘之星’就是琅王千楼时,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不马上离开这里呢?”
“因为我担心书铭…”
“那只是原因之一,”尔飞坚定的说:“我要知道真正的理由。”
舒晨面对他的霸气,不由自主的答道:“因为一旦说清楚了,我相信你就会放我走。”
“难道你不想恢复自由之身?”
舒晨眼带柔情,唇泛温存的笑容说:“别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从我被你盯上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无法完全自由了。”
“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这样,你还要我说自己有多难受,又为什么难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