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得也对，我和曹警司的提问必须讲究技巧，最好一问就让他回答好半天，否则那脚杯的容量，白酒能把曹警司死，凉也会喝的我窜稀。既然庄云升让我问，而且大家都喝了酒。

庄云升痛快：“好，这把先给你一个便宜，算作一问。”我话：“那庄局到我提问时，你也得让我这么一回，否则这对我有些不公平。”

而是在自己上摸了摸。我猜他是在找烟，就连忙掏付云冬给我的录音打火机和一盒“九五至尊”烟，起依次给庄云升和曹警司敬了烟，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了一支烟。借着给自己烟的时机，悄悄打开了打火机的录音开关。

庄云升着烟，云吐雾：“我，老曹你这是两个问题啊…你得喝两脚杯。”曹警司陪着笑脸：“老庄，抬抬手饶我一把。就算是一问吧。”

好，我现在先回答你的问题。要说我上过多少女人，我还真是没数，但是我上过的漂亮女人，我还真的过统计，应该不下六掌。要说哪个女人让我难以忘怀，这我可不好说了，因为有好几个女人各有千秋…”

我盯着庄云升的那张黑脸，观察他的面反应，就见庄云升噗呲一乐，冲我竖起大拇指，夸赞我：“，实在是。看来贺总没喝多，脑还灵光。这问题看似问得简单。

庄云升笑骂：“我靠！我算是看来了，你两个谋家这是合计好了，就是想我的家底。好，我也答应你一回，但是下不为例。”

曹警司快：“好，我先来。老庄，你先告诉我俩，你现在到底上过多少漂亮女人？在你心目中，哪个女人让你最难以忘怀？”庄云升放下筷，没有上回答。

那就何不借着酒劲问他几个我比较关心的实际问题，即使问的他不兴了，我也可以借着酒来遮脸。

但还是暗暗兴。有了这个转心壶相助，我就不怕庄云升的狗喝酒规矩了。曹警司埋怨我：“贺总，你是不是前列有些问题，去卫生间放这走这么长时间。我和老庄急着等你回来，开始我们的特殊话题呢。”我故作不好意思：“哦…我去的时间长了，麻烦二位久等了，那现在雅间没有外人，我们说话很方便，就开始有问必答吧。曹警司，你先来，我好准备下一问题。”

，等我回到雅间，见曹警司和庄云升正在低吃新上的一菜。站在一旁的男侍冲我伸手暗暗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我就知他已经搞妥了酒壶的问题。

＊＊＊庄云升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抬手冲着曹警司比划喝酒的动作。曹警司惊讶：“老庄，我的第一问，你这样回答就算完了？”庄云升悠然自得：“对啊…这就算回答完了。你赶快喝酒，别啰嗦。贺总，该你问了。我提醒你们俩一句，问之前最好认真动动脑，想好了问题再问。”庄云升这家伙还开始摆谱了，真是拿不要脸当本事。

曹警司摇：“我和贺总自从临安一见，再没有联系，怎么会联手对付你呢。老庄，你真是多虑了，赶快先回答我的提问。”庄云升狠一烟，才慢条斯理的说：“瞧你那猴急样。

我的话音一落，曹警司拍手大笑：“哈哈…还是贺总有脑，开门见山，直指要害，比我问的有平，一问赶得上我的三四问。老庄你快作答。”

男侍走过来，把我的脚杯斟满，又依次给庄云升、曹警司斟满酒，才转退了雅间，还很知趣地把雅间门带上。我端起酒杯小泯一，发觉杯里装的果真是，心里虽然有些忐忑。

“庄局，那该我问了。久闻南港分局有四朵金，都是你的得力将，都受过你的恩惠或者恩什么的，这四个漂亮的女警你是如何搞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