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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5)

艾索不由自主地往门退去,只见年昱小心翼翼、柔情万千地扳开佟矜的手,然后起活动骨,艾索想逃,但年昱燃着冰冷怒火的眸锁住他,让他备压力。

“一拳,不加踹。”

“打你一拳实在太便宜你。”年昱因怒火而低上好几阶的声音听来格外恐怖。

“很遗憾我没能早些认识你。”年昱坐上沙发,拥抱佟矜,亲吻她颤抖不已的

他将求助于他的佟矜拒于门外,即使她所受的伤是那个凶手造成,但他也间接成了加害者。

矜到现在才会到年昱的用心,明白年昱对她的重要

“年昱,别再打了…已经超过一拳了。”

矜回看着坐在她脚边地毯上的年昱,讶然。“你、你要参加球赛?”

“我还你的。”

年昱没有她就不了球场,同样的理,没有他,佟矜也寸步难行。

两秒后--

“没有你,我不了球场,你忘了吗?”

“我有话要说。”

“佟,我要参加球赛。”轻喟一声,年昱说这个前一秒才下的决定。

很多事情一旦由无知觉察,便回复不到原来的模样,年昱的存在不知何时已变得像空气一样重要。

“佟,我的唯一观众席,只希望由你来坐。”年昱拂去佟矜的泪,捧着她的脸,恳挚无比地告白。

怪。”艾索抗议,年昱的手劲可不是盖的,否则他的回击球不会又沉又重,当然,球拍的改也帮了大忙。

“我能不去吗?”佟矜饱受惊惧的问,她抱住年昱的手臂,像溺的人抓着救生圈。

“你不是说不打脸吗?”

“对,两天之后我们要到SanJose去。”

“谢谢。”

唯一能接近她又不被打的人只有年昱,但即便是年昱,也得事先声,否则结果是一样的。

年昱叹气,似是老早料到佟矜的反应会是如此。她醒过来后,对所有的人都采取防备姿态,有时即使是风拂过树梢的声音也会让她尖声大叫。

“好吧。”艾索认命。“佟三年前曾经被绑架。”

“对,她和她室友同时被绑,只有她一人生还。”艾索还记得佟矜奄奄一息躺在医院时的画面,可憎的是那时的他竟只想着他球赛的时间快到了,缺席等于弃权。

“之后她跟我要钱买机票回台湾,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艾索只知这些,他甚至不知她受到什么样的折磨与伤害,直至今天见到她发作,他才惊觉三年前的他了一件多么残酷的事。

“你这不过是一时意情迷罢了。”

“你不是也答应不踹我的吗?”就算艾索曾期待有人狠狠打他一拳,让他的良心好过一些,但也不该是现在这情况。

年昱望着别开脸盯窗外的佟矜,察觉她的神经已绷至随时会断裂的地步,不由得握住她迭在膝上的手,觉她的小手握成拳,显然心都拒绝他。年昱心一揪,不知如何是好。

“这叫踩,这叫踢。”

“我不能去国,我…”

“为什么是我?”佟矜心绪紊,一双教泪染的眸迷蒙,习惯地仰望年昱。“因为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吗?还是因为我在你低时将你拉起来?如果是这样,我必须说我并没有帮到什么忙,一切都是你自己到的,而且我并非正牌的心理医生,我只是一个心理系的中辍生,

“哼!”******--***

“对,我要去参加ATP的巡回赛(AtpTennisSiebelOpenSanJose)。”

“就这样?”

“之后呢?”年昱没有发现自己的脸已让艾索饱受惊吓地后退数步,只知自己全从里到外发寒,同时又到一怒气由内而外扩散。

发现年昱离不开自己与发现自己离不开年昱的落差大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这只是一悲哀的牵系,或是真实幸福的情

明明知这样不对,但佟矜无法制止。

矜愣愣地望着年昱,心底似乎有个地方破了个大,满溢的各情绪都藉由那个大,最后留下的是动与的情。“年昱…”

“绑架?”年昱骇然,不由得加重握持的力,但在佟矜痛得发时连忙松手。

“好,你说,我听。”

“那又怎样?”

“她上的伤是那时被凌的吗?”年昱眸底冷意渐升,终至覆盖一双黑眸。

“SanJose?那、那是国?”佟矜反手握住年昱的手,手劲大到让年昱吃痛。

矜忘了他们是相互依存的,也忘了如果年昱留她一人在黄金海岸守着这么大的空屋,会发生什么事。

“对。”艾索并没有真正看过她的伤,他只知矜的视力因此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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