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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4)

“严虑,你不要问太清楚比较好哦…”她很担心她对他全盘吐实时,他会吓得抱逃窜。

“离缘是你和我双方都同意的事,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跟我离缘呢?”她反问他。

“我不好,太任,有时太缠人,又嘴,老挑战你的耐心。”她盗用他的句

“当然重要!”

他长指过她的脸颊,蹙眉。

没错,问题全在她上。对严虑这个男人来说,要他从一而终就如同要他一辈都吃同样一那样简单,他不是个会喜新厌旧的家伙。他娶了她,她就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妻…不是因为太或是痴缠眷恋,那不过是严虑的观念及行事风格…但是她不一样。

她的气真的不好,有些倦累也有些疲意,上了些粉,勉遮掉黯沉,脸上虽有笑,但不若他印象中的灿烂。

“你生了什么病?为何我从不知你病得如此严重?”他抬起她的脸孔,锁着她的五官,想从她脸上看端倪。他一直以为她骨很好,成亲的这段日里,他未曾听过她犯病,连些小病小痛也不曾…还是他真的忽视她至此,连这些都没关心过?

“如果我要呢?”他也有他的任

她又看了他一,表情显得意兴阑珊。“这问题很重要吗?离都离了。”

“你…在关心我吗?”困惑地问,她分辨不来他看她的这目光,太陌生了,那是关心吗?她好怕

“那么你为什么想与我离缘?”

了一个将嘴封起来的动作,明白告诉他,她会以沉默来对抗。

她真的以沉默不语来回应。

“不说就算了。”严虑知真不想开时,威利诱也不会有用。

“是不是我认为娶了你,你就是属于我的,太理所当然的认定让我忘了珍惜,所以你在罚我?”

问题全于她上,不是吗?

“你不要想转移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想跟我离缘?”

她总不能笑笑地对他拍肩撂话…因为我到不准你不我,如果你不我,那我也不要你,所以我休掉你…

她不是就单纯想和他当一生一世的夫与妻吗?她明明可以得偿所愿的,只要不去思索或不这类伤人的问题,她可以一辈稳坐严夫人的宝座…

“你有什么问题?”

“问题不是在你上,是我。”她自己一边说一边颔首。

因为越来越,所以越来越无法容忍自己不存在于他的心中,越来越不能接受自己是一重量也没有的女人。如果她很恬然,如果她不斤斤计较,如果她能到云淡风清,她就不会愤懑地与他绝缘,或许他与她就能成为一世夫妻,一块白到老,只是少了情,相敬如宾。

天酒地,也不好渔,更不会东娶一个小妾西纳一个婢来寻我麻烦,事实上你没这么差劲。”她替他洗刷“很差劲”的污名…只是普通差劲而已。

停下咀嚼,抬看他,枕在他肩上的角度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她重新垂回视线。

“这不是我要听的!”

数落得真顺。“我承认我有你说的所有缺。”她还觉得他批评得太蓄了,她简直难搞又麻烦到耍小,脾气一来时就冲得想前的任何一个人,时常无理取闹,有理时又不饶人,这样的她只换来他轻描淡写的评价,他可真是厚

“你养好了吗?抑或你会再藏起来不见踪影?”这个问题无关乎离缘,她总会愿意回答了吧?

“是不是我对你不好,你嫁给我之后总是受委屈?”

以为他是大男人自尊受损,才会要她回答,于是思付半晌,给了答案。

这个问题,严虑好久以前就想问,又觉得难以启齿,但是他一直不曾释怀。如果她真如对谷月惟说的故事里那名坏丈夫的小媳妇,又为什么舍得离开他?她应该会想留在他边,想办法等坏丈夫回心转意上她。

“暂时…只能待在家里了。”她哪里还敢再回去原来的地方住?在找到新住所以前,乖乖待着是唯一选择了。

“…你不好,太任,有时太缠人,又嘴,挑战我的耐心。”

忙着咬饼,没空回他,只是听见他这么说时,明显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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