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行的王老板,可是位财大气粗的金主儿。若伺候得好了,王老板断少不了你的花红。”
早已看的眼花缭乱,色心蠢蠢欲动的王老板听了只呵呵笑着点头,放肆地紧盯着犹有几分姿色的三娘胸口微露的春色。
三娘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看他的穿着打扮又是桂七少带来的人,不由心花怒放,娇媚的笑着上前打招呼:“哟,原来是王老板,久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奴家三娘这里有礼了。”
王老板心喜地忙搀扶住狐媚的正欲下拜的三娘,趁机在她身上拧了一把,色迷迷地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三娘长得可真是俊俏!”
“哟,”三娘吃痛,暗骂一声,但仍是满脸堆笑,彩色的丝绢带着浓浓的脂粉味儿“啪”地打在他的脸上,与他调笑道“三娘这点儿姿色算什么,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我这里多得是比三娘美上千倍,年轻娇俏的姑娘,王老板要不要瞧瞧?”
王老板脸上不觉痛,反觉心中阵阵酥痒,听她这样说,不由急忙地点头,迭声道:“好,好!”“王老板有的是银子,把你们最标致的姑娘都叫出来,伺候得好了,可是重重有赏!”桂珑一出手就是一张三百两的银票。
“多谢七爷,”三娘一见到银票,笑得更媚,回头冲里喊道:“春花、秋月、小红、小兰,出来接客了。”
随着娇媚的女音传来,从里走出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不待老鸨儿招呼,便一下子簇拥了上来,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王老板喜乐着左拥右抱这个亲一口,那个香一个,也不待桂珑请,便自顾自地拥着花娘们进了花满楼,桂珑轻笑着在左右姑娘的围拥下也跟了进去。
遇着这样出手阔绰的主儿,老鸨儿再也顾不上别的客人,亲自跑前跑后地为他们打点一切。开了花满楼最好的一间房,怀揣着刚又被急色的王老板捏了一把的两张大额的银票,恭敬地合门退出。
眼见着桂七少对王老板的看重,两个花娘铆足了劲儿地往他身土靠去,使出浑身的解数要让他高兴,王老板乐得消受美人恩,左亲一口,右摸一把好不舒心快活,推杯换盏间已有几分微熏。
看向独自坐在对面规矩饮酒唇含薄笑看着他们的桂珑,王老板打着酒嗝道:“我说七少爷,您这就是不懂享受了,既然已到了这福乐地、销金窝,白白坐着岂不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宵。”轻薄地向桂珑身侧的两个花娘一使眼色。
两个花娘贪恋地望着桂珑比女人还美上三分的俊颜,嗲着声地就要偎过来。
别珑抓住花娘欲攀上身的手,轻笑道:“王老板不必客气,今日只要您能尽兴,兄弟就高兴得很了。再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位姑娘貌美如花,桂某很是消受的。”
王老板哈哈大笑,揶揄道:“世上还真有七少爷这样的柳下惠,在下的想法可不同,这美人就是要用的才能尽兴。”手拉下身旁浓妆的娇颜,响脆脆地啵了一下。
别珑不答,笑盈盈地就花娘的手饮下一杯甜腻的酒,道:“王老板,咱们的事…”
“好说,好说。”王老板醉眼微红,猛吃身边花娘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