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雷耸耸肩“那就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他指向一旁早就命人开来的萧于杰的车子。“请你放心,在我的宴会里做出如此下流事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
萧于杰没有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将展令羽抱入车里,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尚雷轻笑出声“干嘛那么急着走呢?我忘了告诉你,据说那种迷葯的作用会让女人一看到男人就难以自拔地扑上去,你可得好自为之啊!”----
“醒醒、快醒醒。”萧于杰轻拍着展令羽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他开车载她回到她家,从她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入屋内,他原本是想叫展令扬一同照顾她的,却发现展令扬留了张字条,告诉妹妹他要到南部拜访一位客户,过几天才会回来。
懊死,现在能照顾她的人只剩他一人。
“唔…”展令羽迷迷糊糊睁开眼。萧于杰?他怎么会在这里?她现在又在哪里?
她往四衷拼去,这里…好像是她家嘛,她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萧于杰见她醒过来,取来拧好的湿毛巾,动作轻柔的为她拭净脸庞。
“唔…”冰冷的触感,让她越来越热的身子稍感一丝舒畅。
他的手指也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喜欢他抚摩着她的感觉…他不要离开她身边。
“有没有好一点?”看着她像小猫般,小脸紧紧贴在他掌心的模样,萧于杰眼底尽是爱怜。
不过当他想起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想非礼她,就让他气愤不已,真不该只踢断他的鼻梁,真该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是。
如果再让他遇到那家伙,一定会再狠狠给他几拳,让他再也不敢用那种下流手段胡作非为。
“于杰,我…我想向你说声抱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吵架…”展令羽闭上眼睛,泪水滑落眼角。
苞他起争执,她的心里很不好受,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让她心里一阵刺痛。
萧于杰轻抚着她的柔细脸庞“傻瓜,我也不想跟你吵,你用不着跟我道歉。”事实上该道歉的人是他,如果尚雷没有告诉他…
唉,看来他欠尚雷那家伙一个非得要还的人情。也还好令羽没有被人给怎样,否则他会懊恼一辈子。
“嗯…”展令羽睁开眼,伸手握着他的手“你的手好冰凉、好舒服…”
她那过高的体温,让萧于杰拧紧眉心,抽回手放在她的额间,她并没有发烧,可是她的体温怎那么高?
她是怎么了?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懊死,该不会是迷葯的作用吧?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带她去医院吗?但到时候她会不会失态?而且她身上所穿的这套礼服也该换下来,之后才能带她到医院。
没错,就这么办。
萧于杰打定主意要带她去医院,他刚转身,却被展令羽一把抱紧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