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所骂所想的人,只好每天失魂落魄的东飘西荡,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日子却愈过愈无聊,现在她总算能体会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昭佶,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要不要说出来告诉祖奶奶啊?”翟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关心的问。
“没有,我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我的心。”昭佶哀怨的说。
“吭?什么?是心病啊!”翟老夫人勉强的笑着,她拉拉昭佶的衣袖道:“哎呀!别想那么多了嘛!反正日子总是要过的啊!以前你一个人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过,现在也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啊!”“可是现在少了一个人可以供我蹂躏,我好无聊。”昭佶嘟著嘴,眼睛里闪现着一簇精光,好像希望翟老夫人能够解决她心里的烦闷。
“蹂…蹂躏啊?”翟老夫人瞪大了眼睛,那历经风霜过后的皱纹,也微微抽搐,她乾乾地笑着说:“祖奶奶我年纪大了,没办法陪你玩。”
“那怎么办?我真的好无聊好无聊,无聊到想死掉。”昭佶苦闷的两道秀眉,都快打结了。
“想死掉!”翟老夫人被她最后的那三个字,给惊骇的倒抽一口寒气,她不由得想起,翟仲宇当初那如警告般的话…先将她所恨的人杀死,然后再把知道她秘密的人也灭口之后,最后才会自杀吧!
想到这可能的下场,翟老夫人猛然打了个寒颤,她豁出去似的拍拍胸脯说:“好吧!今天祖奶奶就陪你,让你解解闷。”
“真的可以吗?”昭佶高兴的跳起来,她牵着翟老夫人的手,认真而又怀疑的看着翟老夫人,而后者像是拼了老命般的绝然表情,慨然地点头。
“万岁!”昭佶快乐的欢呼。一股浓浓的不祥气氛,悄悄地笼罩著翟老夫人。
“乖…乖孙媳妇…你…你确定这是个老少咸宜的活动?”翟老夫人张大了眼睛,猛咽口水的,颤抖著龙头拐,指著昭佶手中一大把的暗器问。
“是啊!很有趣喔!”昭佶兴奋的整张脸红通通的,她扬起手中那一袋装满暗器的小锦囊道:“上回我拿仲宇当靶子试丢,可是好像没什么用,现在我已经重新改良过了,保证可以把人射成像刺猬一样,很好玩喔!祖奶奶要不要来试试?”想想托翟仲宇的福,她的丢暗器之功已是更上一层楼,包准可以达到既好玩,又不伤人的目地。她只是无聊咩!
“不,不用了,”翟老夫人摇的头坑谙了,她随手指了一个替死鬼道:“祖奶奶突然觉得筋骨酸痛,让下人陪你玩好了。”
“啊?”那个倒霉的替死鬼,就是正在庭院中洒扫的小厮,只见他乍见昭佶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脸,只觉得全身一阵寒意直袭上心头,他有些心颤的把手中的扫帚一丢,转身就想落跑时,身后却传来破空的声响。
“啊!”一柄短刃斜斜歪歪地射在那替死鬼的足踝差一寸,吓得他哇啦哇啦,一路狂叫的冲出翟府,直接辞工不干了。
“喂!我又没射中,怎么跑掉了?真是不中用的东西!”昭佶气恼的抱怨,却无视于一旁的翟老夫人一付被她的‘神技’又吓到又骇到的模样。
“祖奶奶!”昭佶嘟嚷著嘴,却眼尖的发现站在翟老夫人身边手捧茶水的女婢。
“嘿!就是你,吃我一招‘天女散花’。”说话间,双足点地,窜向空中,同时丢出手里的暗器,往翟老夫人与那女婢的方向丢去。
接著就是一连串的杯碟落地,与哀嚎声不绝的呻吟声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