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去上班了。”打声招呼也离开。
“这两个孩子怎么都怪里怪气的?”
“逑儿我是不知道,不过小夫的问题可能和报纸绋闻有关。”陶亮说。
“小夫不是一直觉得艳艳很烦人吗?现在有个给他脱身的机会,他应该很高兴啊。”
“老婆,你这是真话还是气话?”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爱看艳艳苦追,小夫又闪又躲的戏码?上演十年了,还不腻吗?”尤其女儿对爱情的执着,做妈妈的当然会心疼。
“你觉得布莱恩当女婿会比较好?”陶亮微皱眉。
郝思嘉叹口气,摇了摇头“不好。”
陶亮的眉头马上松开“你还是比较中意小夫吧。”
郝思嘉白了丈夫一眼“我是舍不得两个女儿都嫁得那么远。”小晴嫁到美国已经像割掉她一块心头肉了。
陶亮忍不住笑了,拥着爱妻“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还是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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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的在路上奔驰,但是陶伯夫的心却像陷入壅塞的车阵里,烦躁郁闷,原因他清楚,但不愿承认,更难以启齿,那丫头何时开始能影响他的心情来着?
只是报纸上的亲昵相片如走马灯似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播放,让他关不得、抛不开,身为当红明星,有绯闻是稀松平常的事,他向来不放在心里,甚至连关心都懒,但是这回他竞无法轻松面对。
布莱恩·克雷的来头不小,身为玩具王国TC企业的创意总监,他清楚布莱恩不是只有一身好看的皮相,加上会玩,又懂得讨女人欢心,让布莱恩一向在女人堆里吃得开,凭着两家是姻亲的关系,布莱恩对艳艳的感情肯定多了份真诚,不是玩玩而已,这应该是好事吧,却令他坐立难安。
他不是一直想甩去牛皮糖,现在机会来了,他反而放不开,只想将人藏入怀里,他到底怎么了?难道真被她的吻迷住了?
手指下意识的抚了抚唇办,失声笑了。那叫吻吗?清涩笨拙,倒比较像小娃娃在啃棒棒糖,不过倒真独特得敦他难忘。她也会用这傻愣愣的方法吻布莱恩吗?陶伯夫心口一窒,双手抓紧了方向盘,面容阴霾。
这时他才真确感觉到艳艳对自己的重要性,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丫头,不管交给哪个男人,他都不会放心,这代表他对艳艳的感情不同了吗?他又迟疑了。
现在,或许一通电话能让他的心境完全改观,可是…陶伯夫看了眼手提包,手机就在里面,他已经三天没接到丫头的电话了,她每回出门总是电话打不停,因此他都会习惯性叮咛她不准打电话吵他,往昔她照打不误,但这次她突然听话了,一通都没打,他却若有所失,好盼望能接到她的电话。
艳艳,我该拿你怎么办?抑或,拿自己怎么办?
陶伯夫为了感情事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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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近十点,疲惫却满脸笑容的郝艳才回到家。
“妈咪,爹地,我回来了。”她扑入母亲怀里。
郝思嘉笑着抱住女儿“怎么这么晚?我记得你今天不是没工作吗?”
“我从没好好逛过高雄,就趁今天好好玩了一天。”
“不会是一个人吧?”
“当然不可能啰,我拉着泰哥、心心陪我,还和狗仔队捉迷藏,很好玩。”她开怀笑答。
“看你笑得这么甜,应该有护花使者吧?”陶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