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伯夫真想揍自己一顿“那是我胡说八道的,你别相信,艳艳,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要娶你呢?”
她很心动,只是他有柔情,有怜惜,却独独没有爱意,这样的同情她不需要。
“我却觉得我们做兄妹比做夫妻适合,既然讲开了,我也没必要再逃避,我和你一起回家吧。”她走向行李箱,准备收拾行李。
她还没碰到行李箱,一双结实臂膀先圈住了她的腰。
“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但我确定你很爱我,既然你设计过我一次没成功,那这回有我相劝,一定就能成功了。”
转过她的身子,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他的唇就猛烈的吻住她的小嘴,抱起她,下一刻两人就躺在床上。
“夫…”她张口想说话,但马上又被堵住。
单薄的家居服禁不起大掌的拉扯,马上就成了破布被丢下床,她的短裤更是三两下就离了身。
他的唇滑到颈畔,挑逗着白玉耳垂,轻吻细吮,让怀中的人儿呼吸急促,难以招架,他更乘此机会,大胆的脱去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裤,她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
郝艳忙着应付他放肆的唇舌,无暇分神注意自己被剥光了,待他的手堂而皇之的侵入她女性的幽秘处时,她才骇然发现自己羞人的境况。
“夫…”
霸气的舌头又侵入她嘴里,邪佞的手指轻探窄涩的甬道,她浑身一震,双腿想夹紧,却被他的长腿抢先一步进占,寸寸进逼,不准她退却,让她为即将到来的欢爱做好准备。
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战栗感觉袭击着她,贯穿她的四肢百骸,抽去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小嘴微开轻喘,哪还能再抗议。
不只他的手指折磨着她,薄唇来到圆浑的丘壑,不客气的品尝着丘顶粉色的蓓蕾,她无助的娇吟,理智被抛开,她攀住结实的肩头,只愿他能给得更多。
毋需言语,两颗心心意相通,他拾起她的臀,解放自己的欲望。
“啊…”郝艳痛呼,撕裂的感觉让她大力推拒他的侵占。
陶伯夫微微退开,在她喘口气时,却狠心用力送入自己的全部,逼她接受。
郝艳疼得哭泣,双手捶打着他的背脊,都不能使他放开自己,一会儿,她哭累了,转为嘤嘤啜泣,竟感到他又重新冲刺了起来。
她以为会很疼,急忙想要阻止,但是楚痛感觉却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她无法抗拒的顺着身体的反应,跟着他奔向美妙的欢快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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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货真价实是我的人,我要不负责都难了。”尝过禁果,陶伯夫对郝艳更加的怜爱,密密抱紧她。
郝艳疑惑又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并不爱我,为什么要将我这包袱背在身上?”
陶伯夫哈哈笑“老天,都到这地步了,你怎么还以为我不爱你?刚才我不是将爱全数演练一遍,还要我表演一次吗?”他可是很乐意,一双手又蠢蠢欲动。
郝艳涨红脸,连忙阻止“我不是说这个,我指是由内心发出的爱,不是男女欲望的爱啦。”
陶伯夫叹了口气“丫头,你不是一向自认很聪明,怎么在这节骨眼却变笨了!我不是贪恋色欲的人,而且我疼你入心,若非真爱你,我怎会要你?我爱你,傻瓜。”
她终于愿意相信了,泪水又在瞬间涌上眼眶,抱紧了他“我也爱你,我爱你。”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这么美的几个字了。
不过,她马上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