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想知道我现在在擦哪里吗?”她坏坏的问。
“擦哪里?”听到声音,正彦才惊觉自己竟然真的问了!虽然吓了一跳,但有种偷做坏事的快感。
“我现在擦我的脖子…”她压低声音,用无比性感的声音诱惑着“我的脖子很敏感,不把汗水擦掉会发痒的…”这样挑逗他,看他全身发不发痒。
“你的脖子很美。”他想像她全身赤裸,手拿毛巾擦拭她柔美的颈子的模样,忍不住加入这场游戏。
“我开始擦我浑圆的胸部,你知道我是三十二C吗?保证坚挺,Q度十足。湿毛巾有点冰,恩…啊!好害羞…”再搞下去就有点电话性交的味道了,这种尺度会不会over?
“你的乳晕是什么颜色?”相对于惟双,正彦反而是那个比较无法自拔的人。
“是咖啡牛奶的颜色,想吸一口吗?”胸口有点酥麻,说着说着,害她真的感染了点情色的味道。
“让我加点蜂蜜,好多好多蜂蜜…”贪恋甜味的他,不禁大口吸着气。
“停!”惟双突然喊停,告诉他“下次继续。”然后收了线。
男女关系是互相的,一次不能给太多甜头,放长线钓大鱼嘛,在他没有更多表示前,这样就够了。
可是另一头就苦了,正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舍不得放弃对惟双的幻想,又无法得到满足。
那个可怕的魔女,她让他尝到什么叫真正的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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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又是早上六点,惟双穿着水果女郎的衣服,丰胸、俏臀,上面装饰的全是真正的水果。她扎着两条麻花辫,提着一个藤篮再次登门造访。
这次跳的是逗趣的槟榔姐妹花舞蹈,只是有槟榔的字眼,全部改成了水果而已。
跳完,她将水果全部装进藤篮送给他,再附赠个飞吻,照例二话不说的闪人。
回到工作室,惟双再次打电话给他,两人再次玩起点到为止的电话性交,这次她用嘴巴把他扒光了,进度超前。
许久后,正彦再次瘫在他的长沙发上,下腹不断燃烧的那股欲火,仍然叫他痛不欲生。
星期三,正彦开始期待惟双今天会以什么面目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她没来,且连通电话都没有,本想打电话给她,又觉得这么做等于默认了彼此的关系,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他知道这招叫欲擒故纵,但还是为她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星期四,惟双又来了,这次她扮演的是荷兰的卖牛奶女孩,不过她唱的是卖花女孩的童谣,非常天真可爱。
正彦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清醒得快,没等她表演完,便一把握住她的皓腕,粗声粗气的问:“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眼下有了阴影,全是拜她所赐。
“去和雅均谈,她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脆弱。”惟双回道。
再过两天就是订婚期了,这时候要他跟雅均谈什么呢?惹到这个魔女,他保准短命好几年。
不过她要他谈,他只好谈,也许,这出烂戏码真的可以找到更好的脚本。
然而,想找雅均好好谈一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他身为金控公司总裁,一整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而雅均现在整天跟着惟双混,同样难得抽出时间,所以,他只有趁着晚上到惟双的店里接人时顺便说了。
晚上十点,正彦带着彭雅均就近找家西雅图连锁咖啡厅,想不到一坐下来,就发现里头有个不受欢迎的人物…彭雅均的前男友梅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