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照顾他,没有把握给他快乐的未来,我不想陪著他成长的同时,满心满眼全是你的身影…
我怕自己承受不了小朋友长大,问我关于他爸爸的事情,没有父亲陪伴成长的小孩好可怜…”声音哽在喉间,舒展不开,薄荷断断续续地道出她的不愿与顾忌。
甯甲权只要一个解释,现在她愿意给了,心头纠扯的那个郁结瞬间被打开了。
是他做得不够多也不够好,才会让她对他的心意产生质疑…是他让她委屈试凄拿掉他们的骨肉,她的心里也不好过,否则那个梦魇不会至今仍跟随缠绕著她。
“你知道吗,我真的不希望你嫁给别人,我不要你变成其他男人的妻子…不要你怀有其他男人的孩子…”他知道他这辈子只想握住一双手上个相依相系的生命,而且知
道错过就此生不再了。
听著他的告白,薄荷咬著唇瓣,痛楚送入心底。
他总在她的耳边说著他要定她了,那强烈的归属语气,其实在她心中不无震荡,她很想对他问个仔细,却又开不了口。
抹抹脸,甯甲权忽地收起失控的那张表情,双眼定视著她“我记得你希望介绍一位公司的学姐给我,是吧?”
薄荷恍神刹那“嗯。”进入这个话题,她好不愿意。
“你想当红娘?”
“倘若能够促成一段良绿,也算功德一件。”不与他的口自光对视,不去揣测他的意图,她努力让自己置身事外。
“你就这么巴不得把我塞给别人?”甯甲权拒绝相信,她可以打从心底祝福他与另一名女子幸福。
既已愿意向他坦承她的心里有他存在,她就不肯松下心防一回到他的身边吗
“别人有喜欢你的权利吧?”
“那你给过我相同的权利吗?”人家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他才是让她心门深锁的始作俑者,他会找到钥匙的。
一个深呼吸,薄荷认真的回答,就是不看他“年轻时候的那一段情,可以说我懵懂无知或冲动,我愿意承认自己不后悔,但不代表想重温或继续,我没有勇气再冒一次险,承担再一次的折磨与愧疚,我会良心不安。”
夜里的梦魇,带走了她的精神,让她休息再多都于事无补。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你的父母知道你有对象,就会逼你结婚?”甯甲权看到她不解的扬眉,续道:“我打算择日到府上拜访。”
陡地,薄荷僵直身躯“你想干嘛?”
“我想把你娶回家。”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因为我没当笑话在说。”甚至,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如果那年她没离开他,他们的小孩也许已经会赖著他撒娇喊爸爸了吧。
“我不想说这个!”薄荷急了,他的表情真的不似开玩笑。
“你可以和我上床,就是不愿嫁给我?”
“你不是真心爱我。”
“为何你这么肯定我不爱你?”
“我不想复合,我想请你好好正视占u己心底的意思,你真的想娶我?”
“为什么不是?”
“我不需要你因为亏欠的补偿心理,惦记著我将第一次给你,所以对我存在著照顾的责任。”
甯甲权嗤道:“无需如此,因为一层薄膜就娶一名女子为妻,代价太高了吧?”
这就是她的误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