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西皓佑祀首先打破了气氛诡异的沉默:“大哥,出什么事啦?”话刚说出口就看见兄长手里拿着的玉佩,清楚地看到上面那个用篆书雕刻的棋字,失声惊呼:“天啊!”这一声惊呼使西皓佑祉从迷惘骇然中清醒过来,他理一了理思绪,目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过于张扬这件事情起码要先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西皓佑祺。如果他真的是,那为什么在亲眼目睹现场的人都说余贵妃抱着孩子跳下了万丈深渊,连尸体都不可能找得到,而如今他却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其中的关键在哪里?他一定要搞清楚,在这之前这个人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大哥,这不是…”话说出了一半,西皓佑祀接收到哥哥暗示的眼神,知道他已有应对的计划,就噤声不语,相信待会儿他会解释。
“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捉起来!”西皓佑祉对他身后的禁卫军下令,卫兵立即行动,马上给柳善行带上手镣,把他捉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千什么,放开我!”柳善行挣扎起来,不明白那块玉佩有什么问题。
紫苏拉住他,惊惧极了“你怎能够随便捉人?他没有犯法!”
“没有犯法?你们知道这是块什么玉佩吗?你能告诉我它是从哪里来的吗?”西皓佑祉扬了扬手中的翡翠玉,语带轻蔑地看着柳善行说。
“这是我家一直流传下来的,自我懂事开始就一直带在身边。”
西皓佑祀皱眉,不解地看着大哥,连白薇和祁乐都忘了自身的境况,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父母仍在人世吗?”见柳善行点头,西皓佑祉拿出了一块与柳善行那块形状大小相同的玉佩,不同的只是上面所刻的是一个祉字,他再道:“那么我还得审问一下你的父母,你知道吗?这是皇室的东西,出于一石,特等的缅甸翡翠,是三十五年前别国进贡的珍宝,皇上要工匠把它做成了很多个款式相同的玉坠,每个皇子都有一个,上面还会刻着该名皇子的名讳,你这一块是属于三皇子西皓佑祺的,他在二十年前已经不在人世了。”他没有说出属于西皓佑棋的那块是当中无论是色泽、价值都是最高的,是父皇偏爱的结果
白薇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面前的这个家仆,这,这代表什么?
“也就是说,你盗取了皇家的宝物,这难道还不是罪吗?还是要砍头的滔天大罪呢。”
柳善行被他所说的话震慑住,看他的样子说的绝对是真话,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作证,可是这东西确是自己自小从不离身的,怎么会是皇家的宝物呢?像哑了一样,喉咙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欲辩无言,只在心里问着自已: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紫苏听到“砍头”两个字,身子都软了,她相信善行不会说谎,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惊人的变故?
“不会是这样的,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或许这是假的,是假的!”她叫嚷。
“是真的。”西皓佑祉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一扬手“把人都带下去。”接到命令卫兵把祁乐和柳善行都押下去带走。
紫苏一路追出祁府“善行,善行…”
惊闻丈夫获罪,儿子祁乐也被抓走,祁夫人一下晕倒在丫环怀里,只有白薇还陷在翡翠玉佩的意外插曲里,良久,良久不能动弹。
一下子,风云变色。
见紫苏一路追着轿子和队伍,西皓佑祀才问兄长对玉佩的看法,西皓佑祉稍一沉吟,把从发现玉佩到下令抓人之间的过程中柳善行的每一个表情都细细回忆了一遍,才对弟弟说:“依我看,他很有可能真的是西皓佑棋。
“啊?不会吧,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太像了,他长得太像余贵妃,眼睛、说话的神态还有气质都像。”从西皓佑祉的声音里,听不出他对这个发现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