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阿母跟阿桃的摸起来都是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突然起了心，我半趴着，从床底慢慢抬起，先用手推了新娘的，她没有动静，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我慢慢伸手，指尖碰到新娘的，轻轻压了去。

不过床板像是弹簧一样，一下被压下来，压到我的，一下又弹回去。房间内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床铺床板的歪歪声。“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足足…呼呼呼…我来了！”我听到大哥哥了一大气，然后像是了气的球。“人下面有够痛，还血…都你害的。”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人都是第一次。

“新娘还有在哀吗？好像没动静啊！”“八分五十秒！”“也没有多啊！”“靠腰啊！你当初结婚才五分多。人今天八分五十秒，比你多很多”

“等我娶新娘，我一定乎已哀半小时。”“靠爸咧！你先娶得到，不用每晚打手枪再说。”哈哈哈…哈哈…那几个人互相烤洗对方，原来刚刚不只我躲在床底上观战，连新人房的窗外都有人在观战。

“啊…足疼！啊…慢一！啊…血了！啊…”“足…懒较的足…你的掰好啊…”靠腰！一个喊痛，一个喊。为什么会血？脑袋里面一堆问号，好想爬来问问题喔！

窗外我听到阿母的喊声，我赶起快步走到门边，确定外面没有人，赶开门离开。走过走，原本要从后门离开，不过后门走堆满礼品。我只好从大门离开，客厅内。

好啊！都是你的了！”“你的啊好喔…好像菜燕（果冻）。”

大哥哥练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床上就没有动静了。

松松的。这边压下去，会弹回来，看着新娘长长的，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不同，我也好奇地去了，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比较长，这样嘴起来应该比较好吧？我闻着手，差吐了来，原本以为会闻到香香的味。

一手指，两手指，三、四，看着新娘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一样，抓住新娘的。一抓，吓了一，怎么她的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

“那是我的懒较大只，你的掰小康。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你就不会那么痛了。第一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你祖妈脱跟你拚。”

＊＊＊“老大哥，这是国校调来的新老师，她是台北县人，姓吴。这两天要来麻烦老大哥，借住你家两天。”七月中，暑假已经过了四分之一。

我才鬼鬼脑的慢慢爬床底，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新娘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像是菜燕。

正厅外面的藤椅上都是东倒西歪的叔公，伯公。年纪轻一的就直接坐在墙边，或是旁躺着。这些人都是喜宴时喝太多台湾啤酒的关系。我沿着屋的墙面走，准备从菜园翻墙回家，看到四五个大哥哥以前的国中小同学，现在都在庄内事。

就像我的手摸过阿母跟阿桃一样，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记刚刚大哥哥过新娘的，他的嘴都是酒味啊！他添过的当然也都是酒味。“阿狗啊…回厝喔！”

“卖摸啦！好喔！”“你的懒较足，人家会怕。”“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去了。”从反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双中间，新娘的开开朝着天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