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反正后来没多久我就嫁他了，在哪里发生第一次有差吗？哪像你，你们现在年轻人，应该了好个，都上过床了，然后才挑一个结婚。你知那一天，我跟阿福了几次。三次！

本就不是，更不说等阿福去我家提亲后，我除了当学校当护士外，几乎都在家里帮忙。从早忙到晚，累得半死。

结婚那年，我就怀了，隔年生下阿狗，在我们家帮忙的人，看到我每天的劳动，反而开始替我说话，直到阿狗三岁那年，婆婆坐着小发财车上山去采麻竹笋，回程车祸，连同两人被压在车下。人就这么走了，我才辞掉学校的护士工作，专心在家带小孩跟学习理帐务。”

阿满一面讲着，低看着自己的手掌。满布着厚茧，这是岁月的痕迹。“人家说有其父必有其，要不是我家阿狗年纪还小。不然等他长大后，那家伙应该跟阿福差不多。你嫁给他，就能知我家阿福有多厉害了。”阿满骄傲的说着自己的儿。

心中满是征服的快。＊＊＊“不会吧！你跟阿福哥的第一次不是在房烛夜，不是在新房床上，竟然是在荒郊野外？”原本已经带睡意的小，听到采，又活了过来。

只是原本话多的阿狗竟然从来浴间到现在都没开，正当阿满以为阿狗是累了，所以没厚话时。“阿母…”阿狗一开，嘴里的酒味。“阿狗你那偷喝酒。”阿满又好气又好笑。

我们吃饱饭到那边，两人一整个下午了三次，我三次都让阿福的工吐了一堆泡泡来，傍晚回到家，两人走路姿势都怪怪的。我则是痛了好几天，还好我自己当护士，保健室有止痛药可以吃。”

讲着讲着，阿满已经压在小上，用着下腹压着小的内。手拨开布拉甲，着小的，彷着两人在。

“那就谢谢啦！妈…”小叫着阿满，两人笑了来，然后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阿母…我回来了！”小跟阿满躺在床上嬉闹后，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阿狗的叫声。

在阿满讲着跟阿福在瀑布的池潭内的往事，小想起的是那天阿狗趴在自己背上，把他跨下的东西往自己下的过程。

阿满拉着阿狗走到浴间，关上门，脱光阿狗的衣。阿狗摇摇晃晃往浴池边走，拿着矮凳坐着，阿满心想自己也是满臭汗味，脆跟着在洗一次澡好了。于是也脱下自己上的短衣短，还有里面的黑内衣。

因为阿狗的那跟他老爸已经快要不相上下了，而且阿满完全不知自己的儿阿狗，已经对自己过了那件事，虽然只是在中的几下。

阿满一下就醒了，连忙穿上衣，回看，小早就呼呼大睡。阿满拉了薄被替她盖上，打开木门走了去。“阿母在这，阿狗，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走到三合院中央。只见阿狗手拿着棉糖跟玩，坐在长板凳上傻笑。

“阿母替你冲，冲完，赶去睡觉。后天都要开学了。”阿满闻到阿狗满臭汗味，大概刚刚又跟同伴玩疯了。

“之后，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事情没几天就传开了，那些每天献殷勤的男人，听到我跟阿福手牵手的事情后，一下就不见了。酸一的人还四说我是看上他们何家的财产。

“不会吧！父两人都在同一个地方把妹，阿福哥跟阿满是大人就算了，而阿狗这家伙还是小孩，就把人家我给了…”小心中呐喊着，不用想像阿满说被阿福的那东西撑开的受，自己早就验过了。

走到阿狗面前，拿了另一把矮凳坐在阿狗对面，打开龙把放塑胶澡盆内，再用瓢舀起冲在阿狗上。阿满仔细的洗着阿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