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地北,你要去那儿?”丽塔裸着身子坐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举动。他们都还没开始呢,他干么急着穿衣服?
“我要去找个牙医,看看这颗该死的牙齿!”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颗作怪的牙齿,压根儿忘了床上还有个欲火焚身的女人等他“解放”
“等等!你走了我怎么办?”有没有搞错?他竟然为了一颗牙齿弃她于不顾!
回头看了一眼她丰腴性感的肉体,他却依然没“性致”干脆丢下一句:“你自己解决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不会吧”他真的就这么走了但门口传来的关门声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气急败坏的她只能甩枕头泄愤--
“地北!你回来!你要我怎么解决呀?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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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点二十八分。
“良心牙医诊所”的灯还亮着,于熏衣正坐在工作台前,认真比对刚做好的陶瓷牙套和之前患者留下的齿模,务求做到精准无误,只要有一丝小误差,都会造成患者的不适和疼痛。
两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从牙医系毕业,虽然有许多大型牙医诊所和医院想要延揽她,但她最后决定加入学长汪育成所开的这家小诊所服务,因为她认同汪育成务实的个性。
两年来,她凭着让病人无痛感的精湛医术,以及细心、谨慎的态度,在街坊邻居口耳相传下,已为诊所带来不少可观的“客源”
除了牙医执照外,她还领有齿模技师的证照,可以替患者制作牙套,用过她做的牙套的患者,之后都会指名要她订做,因为她不仅尺寸量得精准,连颜色都会调得跟真牙几乎一模一样,让人看不出来是假牙套。
以她的成绩,当年要考上医学系绝对不是问题,但是她却选择了分数最低的牙医系,跌破众人的眼镜。毕竟在台湾,一般医师的地位比牙医高一等,薪水也多一些,医学系更是所有学子的第一目标。
但她就是独爱牙医系。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很喜欢牙齿。
打从第一颗乳牙掉下来,成为她的纪念品后,她就对牙齿产生莫名的兴趣,看到健康漂亮的牙齿,就有一股占为己有的欲望,为此,她还特地去学做齿模,因为她要将所有漂亮的牙齿做成标本,纳为私人收藏。这是她与众不同的“恋物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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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地北一手捂着左颚,边开车边开骂--
“该死!我都快痛死了,怎么找不到半家牙医诊所”他已经开车绕了二十几分钟,绕了大半个台北市,几乎痛到半边脸都快麻痹了,但是街道却一片黑暗,所有经过的诊所都关门。
“所有的牙医都死光了啊!”他已经痛到脑筋失常,忘了现在是半夜,而不是大白天。
就在他打算放弃,不想再继续“白花油”时,突然发现前方有个招牌还亮着,上头写着“良心牙医诊所”
“很好,总算还有一家有『良心』。”他敢紧将车子停妥,三步并作两步跑,冲上位于二楼的牙医诊所,里头的灯光虽然还亮着,但是玻璃门却上了锁,门内看不到半个人。
“喂,开门哪…”痛红了眼的他没发现门边的门铃,用力拍打玻璃门。
棒了好几分钟,里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把门踹破了!”当他当真抬起脚,打算将恐吓付诸行动之际,玻璃门内终于出现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白色制服,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就连口鼻都被口罩遮住,完全看不出长相,但从她纤细的身材和乌亮的马尾判断,应该是个女人。
看那女人的装扮,想必是牙医没错,他的牙齿终于有救了!
朱地北指着门板,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