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
上了年纪的老翁与妇人全死于剑影之下,无一幸免。
年轻的壮丁与姑娘一一被拖上另一艘像战船般的大船。
“呵呵,好美的姑娘。”男人靠近她们,用着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琉裘“大王一定会喜欢的,嘿…”“不要!”
男人伸来的指头被琉裘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怒骂一声,一把揪起琉裘的皓腕,用力甩了琉裘一个耳光。
“呜…”
琉裘羸弱的身子整个被打甩了出去。
她的脸颊好烫,男人劲道十足的掌力,几乎打垮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痛不欲生的趴在船板上呕吐起来。
她已晕了好几天的船了,这一掌让连日来积压在胃里的不舒适感一古脑儿的吐出来,吐完之后她感到浑身乏力不已,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了。
“求你们不要这样子待她!不要!求求你们…”彩蕊恐惧的紧抱着琉裘的身子,尖锐的哭泣着。
“少哕嗦!”彩蕊很快地被另一个男人拖走了。
“彩蕊!彩蕊…”琉裘见彩蕊被另一名男人拖走,不禁感到无比恐慌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他们是一群奸淫掳掠、十恶不赦的海上流氓。
另一股属于男人才有的蛮力突地由她腰际间传来,男人由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琉裘用仅存的力量拼死拳打脚踢,吓得又哭又叫。
可是,此刻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她已由小船被接到另一艘大船上,轮船很快驶离了被劫的小船只,直到黑幕将整艘船舰吞噬为止…
“唔…”琉裘被人抛上铺着软被的床榻上,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也整个披散开来。
床?大船上竟然也有如此舒适的大床?她终于可以触摸她思念已久的大床了,琉裘又惊又喜又悲的靠着仅存的一丝力量抚摩着软绵绵的床铺。
好讽刺啊!她怎么也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竟要在被掳掠之下,才有机会触摸如此舒适的大床。
她不禁感到可悲又好笑的哭了起来。
突然感觉到周遭弥漫着另一股狂野的男人气息,琉裘抬起头来找寻那抹气息…
在模糊的视线中,一抹体态高大而英挺的男子正双臂交环于胸前,用一双如鹰般锐不可当、熠熠生辉的黑眸俯视着她,然而不同于往日所见的是,那双锐眸此刻溢满了说不出口的关怀与不舍。
“大叔?你…”她错愕极了,怎么回事?充满疑窦的问句还来不及发出,她已因疲惫过度而昏厥了过去。
“小花?”怎会是她?这可怜的小东西…
黑鹰不慌不忙的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有些忧愁的轻轻摇晃了几下她的身子,接着从容不迫的取起一件羊毛毯,轻轻覆盖在她身上,坐在床沿边,细细的端睨着她。
几天不见,她似乎多了些许成熟的女性美,受尽沧桑的美颜依然如此撩人心弦,适才见她疲惫得提不起力气,黑鹰满是心疼的差点将她拥人怀里,他多么想好好的伶爱地—番啊!
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她细嫩的粉腮,静静凝望着她美丽的容颜,黑鹰发觉自己竟不自觉的心生眷恋,垫伏在他体内的欲望莫名因她而苏醒,失神地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