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会提及庄涛有多么的能干等歌功颂德的话语。
屈展腾在回信的反应看似很平静,他提到自己的事情变少,只不过每周送到若耶处的花的数量则是愈来愈让人惊愕,那航空寄送礼物的费用让她不禁担心起他的偿债能力。
终于,在互通近一年的“家书”与“贡品”后,若耶不得不对屈展腾说出重话…
“我不是见钱眼开的凌纤纤,也不会跟我妈一样非名牌货不用,所以你别再这样乱花钱,否则我会拒收你的花与礼物。”
屈展腾不再送她花与礼物了,可是他换汤不换葯,改送起礼券,还在信上提了一下“这个庄总经理是男是女?”
她老实说:“是男的。”
没多久,屈展腾再问:“对方想追你?”
她不得不更老实的说:“不清楚,他从没表态过。”
然后屈展腾更是紧急的发信过来“老婆,那你呢?被他迷住了?”
她扪心自问“迷住倒没有,只是很敬佩、景仰他就是了。”完全忽略了男人也会有误会、吃醋的可能性。
之后隔了一个月后她才再接到屈展腾的回信,里面少了礼券,却是直截了当的提出建议“若耶,我们还是离婚吧!”
若耶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看不开,莫非他按捺不住寂寞了?
她又怒又忧,既困惑又害怕他当个缩头乌龟,强势地寄信去质问他“屈先生,请给我一个你想离婚的理由?”
他的回答很清楚“你的心中多了他,少了我,我要是再不知难而退,恐怕要被人骂为不识相。”
若耶在恼火之余,终于直接拨电话找他,但却无人接听;在电话被转接到语音信箱时,她客气地留下一段话。“展腾,你若另有对象,想跟我分手的话,请直说无妨,不必藉口吃我上司的飞醋,反过来控告我变心。我留下我的电话和电子信箱,你听到留言,尽快回电给我。”
可等啊等,她足足等了两天,竟然没有他的消息!
她一时慌了手脚,隔洋与他宣战,把这两年来所积压的对他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他家的语音信箱里…
没想到他依然无动于衷,对若耶而言,她认定这意味著他不再在乎她了!
又等了三天,依然不见他与她联络,她冲动的找了律师,将离婚证书以快捷寄出。
四天后,她收到他的答覆:一份装著他签字盖章的离婚证书,及一封短信。
信上没署名,只有他潦草的字迹…
爬山回来看到你寄来的离婚证书,心中总有几分质疑与不可置信。
直到听了你十来通的电话留言后,我才猛然了解自己竟有这么多遭你嫌恶的缺点,我想我所有的缺点加起来,大概都比不上“缺乏自知之明”这条罪过严重。
原来,以前那些美好且历历在目的种种都只是出自我的想像而已,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千真万确,从未改变过。
如今你开口说要分手,我只有依你的意思照办,卸去你当屈太太的负担与委屈。
“啊!若耶,他是去爬山,并不是跟别的女人胡搅。为什么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信任呢?”
她马上请假飞到巴黎想去跟他道歉,希望能有重修旧好的机会,但应门的人不是他,而是一脸不友善的款琣。
“展腾在吗?”若耶细声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