钲瑟,那两人出名到号称“风月双煞”
看来,魏巧欣想脱身可难了。
“那小姐是你朋友?新来的?”管仲柏循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穿着一袭端装套装,浑身掩不了高贵、明艳气质的女人,不禁在心里赞叹了声。
啧!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鄙夷的瞟了眼胡涂崇,暗忖若非那女人做这行,凭他那小短个、尖嘴猴腮、鹰鼻鼠眼的长相,修几辈子也修不到如此美丽的女人站在身边。
“她像干这行的吗?”钟珍撇撇嘴问,千娇百媚地一笑,将他的魂勾了回来。
“银翼楼格调之高向来是出了名的,像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呀!”管仲柏逮着机会就大肆称赞她。女人都吃这套的,不是吗?
见她笑得更妩媚了,管仲柏不禁心猿意马,低头就想窃吻。
她滑溜的避了开来,让他的唇落在颊上。对她来说什么都能卖,唯一留给自己的就只有吻。
“管少爷这张嘴真甜,可我有自知之明的,我这气质和淑女半点也搭不起来。”她若无其事的靠着他、腻着他,不让他有时间去思及他被拒绝了的尴尬。
“你这花国皇后变成淑女就太可惜了。”
“我现在也这么觉得。管少爷,就冲着你的赞美,彤彤先干为敬了。”钟珍拿起斟满的酒杯,豪气的一仰而尽。
“好气魄,再喝一杯。”
“彤彤遵命。”她灌水般的喝着酒,不打算再理会正走向长廊要进到包厢里的魏巧欣。
炳!真可笑,没多久前,她还为了魏巧欣干净、清新的气质而自惭形秽,没想到这会儿看她的遭遇,显然也好不到哪去嘛!
大家都是为了生活而牺牲了某些东西,可能她还比魏巧欣好一点也说不定,至少她晓得自己为何而卖,那女人八成糊里糊涂的被人卖了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吧!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所以,她才不会去管魏巧欣的下场有多惨,一切不关她的事。
“彤彤、彤彤…我真的好喜欢你。”管仲柏仗着几分酒意,一把搂住她大声的嚷嚷,浓浊的酒气直喷向她嫣红却依然冰冷的容颜。
守场子的保镳见他醉胆包天,马上走上前来。谁都知道她是银翼楼最红的大牌,想一亲芳泽?那得有可敌国的财力。
否则,作白日梦去吧!
钟珍绕过他背后的手挥了挥,要保镳们别太紧张,今晚,她有堕落的心情…
保镳们不敢置信的瞠大眼睛,看着她任管仲柏上下其手,纷纷傻眼了。
彤姐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如此放任?
大家所熟悉的她,绝非这样的;她虽然以身体交易金钱,却从不发騒、发狼,她是那么深爱老板,虽然,她以为自己隐瞒得很成功,其实人尽皆知。
现在她那么开放,对象又不是喜欢的人,心态太可议了。
“该不会对阙哥绝望了,所以自暴自弃!”保镳A假设着可能性。
“有可能哦。”保镳B吞了口口水才附和。
“我想,我们该去请阙哥出面吧!”保镳提出解决的方案。说完,脚不停蹄地往包厢前进,今晚阙哥和几个朋友小酌,动作再不快点,事情就走样了。何况彤姐竟答应要和那男人出场吃宵夜。
阙皓霁在听完保镳说的话后,脸色不禁变了变,火速却不显仓卒地走出包厢,当他看见纠缠得都快分不清彼此的男女时,不禁厌烦又不舍的蹙起了眉。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长期去救一个有自毁倾向的人,很容易弹性疲乏的。
“叫玲姨去安排两个小姐过来。”他瞪着她,冷声吩咐。
保镳楞楞的看着老板沉冷的眼神:心想,若是拿手放在他的视线前端,搞不好会烧灼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