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眼睛一只是地狱般的黑焰,另一只却是晶亮的银焰;只要被那招子一瞪着,不祥的灾祸就会坎边无际的蔓延…班纳图克口水吞得咕噜咕噜响,急忙端起一碗烧酒大口大口烟下,掩住不字的窘态。也许、也许那双眼睛真的有诡异的魔力,不然自个儿怎会毛毛的失去往常的气定神闲。
“…那只是个女人,你要多少婊子,帐里不都有?”班纳图克既不想和沙尔撕破脸,也不想得罪怀中美人,罕见的打起商量。“我不反对你给她开苞,可弟兄们也没玩过俄国女人…”
“我要她。”沙尔淡淡地打断他的话,立场坚定的再度陈述。“班纳图克,我从来没对你要过什么。”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是个“不”字,大家就走着瞧吧。
班纳图克颇伤脑筋地又看了钟瑞一眼,却发现后者不屈地昂起头,绿眼中净是凶狠不挠及唾充憎恨。喷,这女人显然相当不好搞,而且折磨起来一点也不好玩。她是那种被打得死去活来,依然臭着张脸给你看的类型。这种女人最无聊,他以前就玩过一个。那女人,鞭子怎么打都硬是不肯叫声痛,班纳图克愈打愈没意思时,这才发现她已咬舌自尽,断气多时…连被打死了,也不多吭一声,无聊至极。
“好。”班纳克图干脆点头判断。他并不是那么地爱好渔色,更何况用这个女人来稳定这个人的心也不错,搞不好沙尔会忠心得五体投地,到时要命令他会更方便。
“班纳图克…”孙娇娘急忙对她使媚。无论如何,她就是无法咽下那口气。她连沙尔一根小手指头都没上,那个俄国女人又凭什么…孙娇娘恨恨的还想阻挠事情的发生,却又想到什么似地闭上嘴。
“那么你必须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睡了她。”孙娇娘嫉地看着钟瑞,咬牙切齿地只想抓花那张飘逸的冷凝的脸孔。
沙尔汉说什么,更没看她一眼,仿佛听都没听到孙娇娘的话。他对班纳克图微微于揖,起身便往钟瑞走去。
钟瑞莫名其妙地被拉起来,带人一座临时搭盖的小帐棚中。她盯着高大的他也钻了进来,反手放下棚,擦亮了一盏小油灯,昏黄的映亮棚内。
事情突然变得非常诡异。
“你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解开她的手。
钟瑞一直叫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却是不试曝制地虚弱、拔尖。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这样盯着她,像在端详她全身每一处;赤裸裸地似看穿她一般。
她倒抽口气,见她动手解下自己的腰带,黑色的布巾掉落在他的脚边。电光火石的刹那,绿眸因豁然的领悟而急遽圆睁。
“把衣服脱掉。”
把衣服脱掉?把衣服脱掉?!这句骇人的命令沉入她向来凝冻的心湖,冲破了情感的冰层,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燕结住她的思绪,无法运转。
钟瑞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绿瞳泛出深不可测的恐惧。记忆中埋葬的痛楚无助又无端浮上心头,埋藏许久的回忆开始和现实纠缠…闭嘴!你这臭小表敢再叫一句看看!我会一根毙了你。
“快一点!”沙尔已褪下长裤及靴鞋,男性的臀及修长刚实的大腿赫然裸程。
“不,”她摇头,以着地的臀部往后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