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说,最后又啄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手指。
她瞪着那被他添得干干净净的手指,震惊无语。
他却像完全没感受到她的惊愕,又是一朵灿烂的微笑。“刚才谢谢你。”他低语,拍拍她柔软的蜜颊。“再见喽,亲爱的女科学家。”
再见他就这样走了?
汪蓝不敢置信地瞪视他卓尔挺拔的背影。
他添了她的手,又吮又吻,弄得她指尖酥麻,留下几丝恶心的唾液,居然一句道歉或解释都没有,就这么潇洒走人?
包糟的是,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只觉得脸好烫,肌肤泛红,神经发麻。
这是什么症状?她该不会分泌了什么不该分泌的激素吧?
汪蓝颤颤在沙发上坐下来,捧住晕沉沉的脑子。
冷静点。她命令自己。这些症状一定有理由可以解释,别慌。
她深呼吸,一次又一次,发昏的神智渐渐清醒,她一拍手,忽地灵光一现。
是香槟!她方才不是喝了两杯香槟吗?肯定是酒精的力道起作用了。
“嗯,一定是这样没错。”她点点头,对终于为自己窘迫的生理情况想到合理的解释感到满意。
只是才得意了没多久,当她站起身,哼着歌走回婚宴会场时,一道念头如雷似电狠狠劈中她
她的酒量,可是被所有人喻为千杯不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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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蓝不愧是汪蓝,虽是生平初次对异性感到悸动,但很快地,她便将彼事彼人抛诸脑后,继续过她规律平淡的生活。
要不是赵蒂蒂死拖活拉,硬要她陪着去算命,她恐怕都不会再想起那个英俊潇洒又有些无赖的男人。
“听我说,蓝蓝,这个塔罗大师真的算得很准,上次我一个朋友去让她排牌阵,大师算出她三天后必能遇到真命天子,结果她真的遇到了耶!现在两人正甜甜蜜蜜地热恋着呢,连双方家长都见过了,考虑明年办婚事…我的天啊!真的好神!”赵蒂蒂感叹。
“你确定真有那么准吗?会不会一时瞎猜中的?”汪蓝冷静地泼冷水。“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还是少信为妙。”
“我知道听起来很玄,但真的就是那么玄啊!而且不只是我那个朋友,还有我朋友的朋友,大师也算出她丈夫有外遇,而且就是他们办公室的同事;结果我那个朋友的朋友去调查,果然让她抓奸在床。还有啊,”唯恐说服不了奉行理性主义的汪蓝,赵蒂蒂继续举例。“那个朋友的朋友的妹妹,她也去算了,大师说她男朋友一个月内会向她求婚,结果他真的求了!还有啊…”“Stop!”恐怕赵蒂蒂例子举得没完没了,汪蓝连忙抬手制止她。“你这些都只是个案,之间不一定具有相关性,不能当作实证。”
“谁说非要做统计抽样才算得上实证?”赵蒂蒂反驳。“这是社会科学,不是自然科学,个案研究的结果就足以采证。”
“好像有点道理。”一道性感女声幽幽响起。
两人同时吓一跳,惊愕回头。
“丹蔻!你怎么也来了?”
“你对算命也有兴趣吗?”
“我怎么可能有兴趣?”李丹蔻不屑地挑挑描得精致的眉。“我要男人,自己去『扑』一个就好了,哪需要这些算命的给我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