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头晕目眩,眼看美人桃腮,耳听美人娇嗓,鼻嗅美人芳香,不禁失魂落魄。
“蓝蓝不会看上你的。”毫不容情,一箭穿心。
陈明义一时间还搞不清怎么回事。“你说什么?”
“我说啊,”李丹蔻诡异地扬唇。“蓝蓝不喜欢你,她另有意中人了,人家英俊潇洒、幽默风趣、才气过人,跟你这根木头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陈明义僵立原地,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这位巧笑倩兮的性感美人,她明知他暗恋汪蓝已久,竟还能如此无情地说出这番话。
她好冷血,简直心如蛇蝎。
深受打击的陈明义白著脸,掩著唇,低呜一声后,仓皇离去,连看都不敢看汪蓝一眼,颓丧的背影像只斗败的公鸡。
“这样你懂了吗?”李丹蔻漫不在乎地转过娇容。
汪蓝哑然望她。
“怎么?还不懂?”秀眉斜挑。“我刚刚做的事,就相当于你对黎明淳所做的。”
“我?”汪蓝心惊胆跳。“才没有!”
“你有,而且你做的比我还狠。”
“我比你狠?”汪蓝不相信。怎么可能?丹蔻方才根本是当头浇陈明义冰雹啊!“我怎么可能比你狠?黎明淳他…又不喜欢我,是我暗恋他耶!是他天天流连花丛,享尽齐人之福,我不但只能在一旁乾看,还笨得放不下他。真正不争气、自尊荡然无存的人,应该是我吧?”
看来这儍女人还是不懂。
李丹蔻无奈地翻白眼。她该更进一步点醒她吗?若是继续泄底,恐怕她那个脸皮死薄、把男性自尊当宝贝的表哥反而会更加懊恼吧。
正当她犹豫间,赵蒂蒂推开玻璃门,摇摆著她苦心学来的莲花步,端庄地走进来。
只是刚在两人这桌坐下,八卦的本性便毕露无遗。
“嘿,你们猜怎地?刚才我在门口碰见陈明义,哇噻!那家伙居然眼眶含泪,好像在哭耶。”
陈明义在哭?
汪蓝与李丹蔻同时一惊,交换意味深刻的一眼。
“好吧,祸是我闯的,我去收拾。”李丹蔻愧悔地起身,顺便也给心内的犹豫暂时找了条出路。“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蓝蓝。”
“咦?耶?怎么回事?丹蔻要你想什么?你们刚刚到底在说什么?”目送李丹蔻盈盈离去后,赵蒂蒂倾身靠向汪蓝,好奇地追问。
但她置若罔闻,像中了迷蛊似的,眼神幽茫,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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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甜蜜娇脆的嗓音在黎明淳头顶上方响起。
是徐莎莎,他不久前找来假扮黎家失踪小妹的女孩。她原本在李丹蔻的咖啡店里打工,现在辞了工作住在黎家位于淡水的豪宅。
“你怎么了?”莎莎继续追问他。“难得回家来吃饭,却闷声不吭的,最近作曲不顺利吗?”
他不答话,从躺椅上直起身,瞪著眼前在月光掩映下,波光粼粼的泳池。
“究竟怎么了嘛?二哥,你说话啊!”莎莎在另一张躺椅坐下,担忧地望着他。
“没事。”他总算吐出嗓音。“你猜的没错,最近工作是不太顺,唱片公司要帮我出创作专辑,最重要的主打曲子却一直写不好。”
“没灵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