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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合该他们都没有当土匪的命,只好继续游dang。
话说他们接连拜访了老人好几次,每次去都带了很多生活用品以及食wu,可每次都开不了口,白当了圣诞老人。
“这样吧!”瑞德想chu鬼点子。“我们干脆趁他不在的时候,进屋子偷挖。”
这个建议很好,但问题是老人几乎足不chuhu,况且他们谁也不想zuo这么卑鄙的事。
这天,他们又来到老人的房子,受到同样热情的招待。
“你们每次都来探望咱,咱真不好意思。”老人一瞧见他们,便亲热的牵着他们两人的手,让他们更加不安。
“现在的年轻一辈很少有人像你们这么懂事,这般敬老尊贤。”老人用着nong1重的北京腔,一直夸奖他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苦笑,不知dao说什么才好。
“听前面院子的人说,你们明天房租就到期了,是真的吗?”老人不舍的语气中带着萧索的寂寞。
“是的,老人家。”她几乎不敢看老人的yan睛。“明天咱们就得离开北京,回英国去。”
“不能多待几天吗?”老人的yan神满是希望。
“不能。”她tun了瑞德一yan。“我…呃…我先生他在英国有事要忙,一定得回去。”
“那真是遗憾。”老人叹气。“这么说来,今天是你们在北京的最后一天,该玩的地方你们都去玩过了吗?’
“都去过了。”富青波回答。“前几天远去了颐和园一趟,游了一回昆明湖。”只不过差点没命就是。
“这样啊!”老人微笑。“那…天桥那边你去过了没有?那边可是很热闹呢!”什么人都有。
“可天桥不是给填平,扩建成大ma路了吗?”还有什么好看。
“话是没错,但即使没了那座桥,天桥还是天桥,依旧热闹得很。”老人要他们临走前为他缅怀过去的回忆。
盎青波点点tou,万分了解老人的不舍。人到了一定年纪,在乎的,或者说能记得的,往往是小时候发生的事。至于成年后的磨难,反倒忘得飞快,大概是因为下意识不愿记住的关系吧!
“就去天桥。”这是富青波唯一能帮老人zuo的事,她亦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所以,瑞德就这么第N次被sai进计程车,再一次成了观光客,嘴角还挂着傻笑。
“我们又得去观光了?”瑞德搞不清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只好又来个高分贝抗议,一样被反挡回去。
“我知dao你不想观光。”她也不想。“不然这样好了,坏人由你来zuo。你去告诉老人家,说我们要挖他的家,问他肯不肯。”
“为什么是由我来说?会讲中文的是你。”瑞德抗议。
“你不必开口说话,他也懂得你的意思。”她懒懒反击。“你只需要拿支铲子,然后对着埋宝藏的地点比手划脚,他就会知dao你是要破坏他家,用不着太高shen的语言能力。”
“好吧,我投降。”他彻底认输。“算你狠。不过我要提醒你,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明天一大早班机回英国。”
“我知dao。”她耸肩。“但现在才中午,我们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游览天桥,至于宝藏的事…再说吧!总有办法解决的。”
盎青波表面说得很平淡,但瑞德明白她心里其实比谁都着急,毕竟这是她祖先留下来的宝wu,也许价值连城也不一定。
“你说得对,先玩了再说。”惬意地将双手枕在脑后,瑞德决定不去烦恼宝藏的问题,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很想得到宝藏,只是喜huan挖掘的过程。
计程车很快地来到天桥南大街,让他们下车。
一下车,瑞德又是毫无例外的鬼叫。
“不是说天桥吗,怎么连一座桥都没有?”瑞德茫然地望着车水ma龙的街景,无法了解这地名是怎么来的。
“拆了,爵爷。”富青波送给他一记懒瞪。“以前这里的确有一座桥,但被拆掉,水沟也被填平铺成ma路。”
“水沟?”瑞德的表情更显无知。“天桥应该是搭建在ma路上面,不应该搭建在水沟上。”那应该叫桥才对…
“这只是一个地名。”富青波不耐烦地截断他的话。“以前这里是一条河,是明朝皇帝到‘天坛’及‘先农坛’两坛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