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
她震惊地抽了口冷气,感到血液直冲脸颊,隔著层层衣物,男性的掌握像火钳般热气沸沸地烫著她两腿,将她往背上推,擦触出火焰般的刺激,席卷她全身。
她顿时脉搏狂跳,体温上升,女性的身体因敏锐地感觉著亲密相抵的男人而悸痛,然后是嘴巴发干,头脑昏沉,火热的騒动在体内窜动,心绪陷入惊慌、迷乱、无措…
她是不是病了?
就在她疑惧、不安、惊怔住的同时,戴玥也为掌中的触感,以及负在背上的绵软娇躯而心猿意马。
尤其当仙梅的娇喘传入耳中,分外感觉著抓握在手上的大腿无比柔软且充满弹性,抵在背上的女性化曲线诱惑迷人,加上隐约闻嗅到的少女幽香,不由得血脉偾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跟著摇摇欲坠。
他突然好想沿著大腿根部往上抚摸她臀部,探索更多迷人的女性部位,催促她把柔软的娇驱更紧密地抵在他背上…
可就在流窜在血管里的渴望不顾一切地想要付诸行动时,花捷威严沉著的嗓音及时唤回了他的理智。
“时候不早了,我们立刻上路。”
那些话虽然是看着花朝说,戴玥却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心虚,表面上仍装做没事人般地负起背上甜蜜的负担,默默跟在花朝身后走出屋外,在御林军簇拥下,穿梭过林间小径,疾步往官道赶去。
一路上,他努力摒除杂念,然而背上的娇躯一再考验他的自制力。
虽然,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顺从地依附著他,但属于她的少女幽香不时飘进鼻端,还有那拂著他颈侧的急促呼吸,紧贴着他背肌的娇柔起伏,攀在他肩上轻轻颤抖的小手,圈住他腰侧的紧实腿弯,在在让他喉头紧缩,浑身燥热。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
即使是比她更娇媚、風騒百倍的美女的挑逗,他都可以无动于衷,为什么光背著她,就让他满脑子绮念?
忽然,一种很不妙的感觉窜至心中,戴玥不敢再想下去;事实上,也不容得他继续胡思乱想了。
他们已经走出了崎岖的山径,来到平坦的官道上。
那里,聚集了一队御林军,簇拥著临时征召来的马车迎接众人。
戴玥在奏琴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人儿送进马车。
失去她的重量和体温,向来不畏寒的背脊竟感到一丝寒意,从不知眷恋是什么的胸房陡然升起难以言喻的惆怅。这让他皱起眉头,眼光微恼地瞅视她酡红的脸,在那双颤动得厉害的眼睫间,瞧见了一抹教人呼吸抽紧的微光,身心忽然又温暖了起来。
仙梅捏著车帘一角窥视,两只乌溜溜的瞳人好奇地观望皇城的景致。
走过不少地方,却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宏伟壮丽的建筑群,无数的惊讶赞叹几乎要满溢喉咙、窜上舌尖,但一想到车内的同伴,所有的惊噫都化做深长、无奈的叹息。
扶桑在就好了啦!
眼角余光扫瞄到的同伴,让她愁惨得直想摇头。
先说奏琴吧,从头到尾只会拿一双不赞同的眼眸瞅著她,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像她欠她一屁股债似的!
她究竟哪里得罪她了?
仙梅想了半天,仍是摸不著头绪,当然也没兴致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面孔!
另一名同伴…宁国公花捷,一上车,便客气地请她谅解戴玥的无礼,感谢她仗义帮忙,并对几年前她救花朝的事表示感激。可惜说完这些话后,他就表示之前与敌人对掌时,受了些微内伤,需要闭目调息,害她不敢大声说话吵他。
所以说,扶桑在就好了!
有她陪伴,一路上吱吱喳喳的,一定很热闹,不会像现在这样寂寞了。
扶桑不在,害她既无聊,又担心,满腹的郁闷无人能解,只能对著车里的两只闷葫芦!
扶桑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