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熬人之仁啊!她怎会因为一时情感泛滥,而做出这么危险的邀请?!这…算了算了,迟早得面对这一切,谁叫爷爷的诱惑在先,自己的允诺在后,因为春仔的事已拖了好些天了,也到了该面对的时刻。
况且,他现在的情绪应该涸坪奋吧?才完成延宕的任务,任何参与者的血液都还兴奋地流窜,包括她自己也不例外。
人家说,男人在这种时候难免会想来个“一发”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你确定?如果上去,今晚我就不走了。”像盯紧猎物的猎人,寒星野的嗓音渗入一丝沙哑。
深吸口气,童蕊瞬也不瞬地凝着他。“那就留下吧。”
领着寒星野上了楼,连搭电梯她都不太好意思看他,一颗头垂得低低的,还没由自己的大胆里跳脱出来。
老天!她竟然邀请男人到家里过夜耶?!除了适才临危的那记过肩摔,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行径。
必好门,一旋身,寒星野便紧紧将她压制在大门上,热辣的吻不由分说地俯冲而来,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便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感觉他的大掌不安分地钻进她的上衣下襬,在即将罩上她饱满的浑圆时,她细细地抽了口气。“等…等等,我想先洗个澡…”
寒星野挑起眉,纵容地放开她。“要我作陪吗?”
“不!”她的声音微微走调。突然失去他的支撑,差点没让她跌坐在地上,她尴尬地扶住身后的门板,在确定自己的双腿找回走动力量之后,才稍嫌踉跄地冲进房间。
寒星野愉悦地朗声大笑,目送她的背影直至她隐入门后。
环视她的住处,不大,还算整齐,除了桌上零散的旅游杂志及旅行社的传单,还有一件吊挂在椅背上的“内在美”
以食指勾起那件内在美的肩带,他撇撇嘴不置可否。粉色蕾丝似乎太过梦幻,在他认为,热情的红色、神秘的紫色,或是妖艳的黑色都较这抹粉色适合她;他兀自在心里下了评语。
不过这个大小…可惜刚才没直接接触到,啧!重新将胸罩挂回原位。无所谓,等等他爱怎么摸就怎么摸,一次摸个够!
他耸耸肩,步伐稳健地走进她的闺房,一进房间他就笑了。看来这女人挺会享受生活,即使房子不很大,但那张大床倒是在上面翻滚都没问题;很好,至少他不必担心明晨起床会腰酸背痛,好样的!
童蕊在浴室里磨蹭够久了,连泡澡的水都快变冷水了,她才不得不用浴袍将自己紧紧裹住,挺了挺胸,假装很勇敢的样子推门而出。
寒星野大剌剌地躺在她的大床上,在她开门的瞬间他就醒了,双眸睁开一条细缝睨着那个有如出水芙蓉的女人,懊恼地察觉身体立即騒动起来。
懊死!他不曾对哪个女人有如此迫不及待的欲望。之前纯粹想逗她玩玩的心态好像变了质,现在的她不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女警,而是个活脱脱诱人的女人,迷蒙的眼带着一丝怯意,让人想好好疼惜…
他甩甩头。该死的春仔,要不是他的事拖太久,害得自己没有正常宣泄的管道,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饥渴”…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因此千错万错都是那歹徒的错,回去记得多扁他两拳!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像极了在路上闲晃,不安好心眼的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