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着,但我安府都是女眷,不能留客,请回吧!”
刘师叔性急,嚷了起来“送进去的可是我们门派的人!”
“我没看到什么派门。”安瑜淡淡地说“就是两个病人而已。”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意!”刘师叔大怒“你只是想要纵放谷梁朗!若是我二师侄有个好歹,我拆了你安府!”
“他们两个,我能医。”安瑜还是淡淡地说“医好了人,怎么来去,不是我一介葯师能管的。要替我安府看门守户,那是你们的事情,想要欺我人丁毖少…几代的交情,就别怨我顾不得了。”
“这等污辱妇女、弒杀亲师的败类,你居然要替他遮掩!你还算是个人么?”刘师叔开始骂了。
“人是你们送来的,是非该是你们要弄清的,若是真不乐意,还你们便是。”安瑜冷笑两声“人又不是我劫来的,关我什么事情?”
刘师叔还想骂,陆师叔拦住了他。安府一脉单传,葯理武艺俱高,只是人丁单薄,家学传子不传女,这才显得势力弱了;但这安瑜为人慈悲,医人从不问出身,在武林中可以说是广结善缘,认真跟他起冲突,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我这师弟脾气坏些,多有得罪。”他抱了抱拳“这两位都有劳安公子了。”
安瑜依旧是淡淡的点点头,转身进去了。
他看了看谷梁朗,开了葯方嘱小婢烹葯,又看了看毕少青,不禁没好气起来。“翠儿、茜儿!”
这两个女孩儿忙跑进来,只见哥哥瞪着她们,有些畏怯“小声点,秋姐姐好不容易睡着了呢!”
“你们这两个…”他真是快气死了“我问你们,好端端的,为什么杏仙派的人会中了我们家的『花睡去』呢?”
安翠、安茜你推我我推你。她们又不知道事情头尾,只知道秋姐姐的病差点发作,问也不好问,明明也只偷渡了罐“花睡去”给秋姐姐,怎么知道这个杏仙派的马屁精会中了呢?
“说呀!”
“就、就拿了一罐给秋姐姐防身嘛…”她们俩吞吞吐吐的回答。
“你们胆子真是比天还大!”安瑜骂了起来“这是安府独传的迷葯,好随便给人么?江湖险恶,若是不巧秋娘失了这葯,让歹人拿了去,更不巧让人认了出来是咱们家的,咱们还过得了什么太平日子?”
两姐妹低了头,心里知道这场骂可久了,饶是安茜心思转得快“哥哥,你也别净骂我们。秋姐姐总不会无故戳那马屁精一箭吧?子霁哥哥是怎么了呢?我们心里急得很,要骂,也等说完再骂吧!”
明知道她们想要转移注意力,偏拿这两个顽皮妹子没办法。安瑜就把杏仙派的说辞说了。
“子霁哥哥不是这种人。”安翠叫了起来“这分明是那女人栽赃!”
“子霁哥哥不娶她,也不用这样乱说,还害了自己的爹呢!”安茜也生气。
“你们两个别胡说,这样糊涂,不跟杏仙派的人一样?”安瑜低头想了想“我也相信老弟不是这样的,当中有颇多疑点,就不知道他活不活得到洗清冤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