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塌了下来。
“老哥!”段钤赶紧拉住他“你冲去送死么?嫂子被杏仙派的人抓了,眼前还不会有什么状况,你进了杏仙派,救得出人么?先跟我去见了掌门,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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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谷梁朗进了城,秋娘只觉得心头不安,睡也睡不着。早起只见那老婆婆进来出去了几回,鬼鬼祟祟的,心里知道有异,却只能挣扎到窗下坐着,走也走不了。
棒没一个时辰,大门就让人撞破了。她索性坐正,却看到绯琳冲进房里,拚命的眨眼睛,皱眉毛,一面嚷着:“秋姑娘,你好端端的清白人,何必让叛贼拖累了?那叛贼人在哪儿?可别藏匿了!”
秋娘呆看了她一会儿,忖度着绯琳不见得会害她“绯姑娘,你问我夫君么?我夫君外出,不在家。这屋里才多大的地方,你们要搜,我一个病得要死的妇道人家,拦得住你们么?要搜尽管搜去。”
其他门人一涌而入,上上下下都搜遍了“师姐,没人呢。”
“你们可得好好瞧瞧,若让叛贼逃了去,师叔可是会怪我们的。”
只见刘师叔带着人也进来,看见绯琳这些年轻弟子一愣,厉声问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
绯琳将眼一瞪“师叔问得好笑,我们在这儿做啥?还能做啥?掌门师叔不是要我们追缉叛贼的下落么?我们正在查呢!那师叔是来做什么的?”
刘师叔不禁语塞。他获得线报,正打算来杀了子霁夫妻,哪知道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弟子抢在前头。他冷哼一声“谁知道你们是来报讯的,还是来抓人的呢?这娘们也是共谋,不杀了还等什么!”说着就拔了剑。
“是这样说的么?”绯琳拦在前面“人呢,不是秋姑娘杀的,女孩儿呢,也不是秋姑娘把她怎么样的。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关一个没有武功的姑娘家什么事情?对个软弱姑娘家下手,是我们这种名门正派做得出来的事情么?我说,还不如把秋姑娘请回去,有了秋姑娘,还怕没有谷梁叛贼么?”
刘师叔被堵得满腔无明火,又被她一口一声的“名门正派”逼住了,不能当着这些年轻弟子猛下毒手,只好喝令自己的人:“都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去找找有什么机关暗门之类的,别让叛贼逃了去!”
一声吆喝,众人一起动起手,登时翻了个天翻地覆。
只是别人怎么吆喝翻动,秋娘只静静的喝茶,泰然自若,看得刘师叔怒火更盛。后来一想,她终究还是要拿回杏仙派的,要杀要剐还不在这一时,这才忍住了。
绯琳看翻得实在很不象样,也看不下去了“秋姑娘,说不得要请你跟我回杏仙派,何必为那种人遮掩呢?真是何苦!”一面劝着,一面扶着她起来。
秋娘望了她一眼,顺从的搭着她的手臂,进了马车,绯琳借口要看守,也跟了进去。
“绯师姐,你敢情是让马摔怕了,才借故舒舒服服的搭马车吧?”同门师弟打趣着。
“好好赶着马车吧!”绯琳笑骂“摔马还不算什么,赶着马车还从御座摔下来,那才真的好笑呢!”
秋娘灵动的眼睛转了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秋娘倒是要谢了绯姑娘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