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水沁望进他像烈火般的眼瞳,喃喃地说,她钢硬的心,慢慢地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崩解。
“但是你说你找到了。”他用相同低喃的声音对著她说,故意将她的身子拉近,让他们相互贴着。
水沁听见他心脏的声音“咚咚”地在她的耳边跳动著。
“你相信我?”她忍不住开口问。
“为什么不相信?”他说著,举起了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拨到后面。
然后他弯下了腰,直视她的眼睛。
“我会怀疑所有的人,但是我就是不会怀疑我自己的妻子。”
“我是你妻子吗?”她静静地望着他。
“你是,我知道你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就是知道你是!”山丘上强劲的风吹过站著的面对彼此的两个男人,但是他们两个好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静静地凝视著彼此。
“能帮我的只有你了。”温柔的嗓音如此地说著。
穿著一身西服的男子抬起他墨绿色般的眼睛,望着站在他对面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我没有办法帮你什么。”在一阵沉默之后,他终于说。
“你可以,只是你不想。”长发及臀的黑帝望着他以前的手下,淡淡地对他说:“以前我没有办法动用你的力量,因为我弟弟绝对不许,但是现在整个情况已经不同了,你没有道理拒绝我。”
墨绿色眼瞳的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他的头垂向地板。
黑帝望着他,然后突然叹了一口气。
“璧率,”他叫著他以前贴身保镖的名字“每一个人都曾做过自己后悔,或甚至不愿意去回忆的决定,但是躲避那一些你自己觉得错误的决定,并不能解决问题。今天你已经做了你当初的决定了,这是不可逆的事情,我来找你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今天碰到的问题,只有你有能力帮我解决。”
“我没有办法解决任何的事。”壁率依旧消极地说,墨绿色的眼瞳压下了一切他心中的想法。
“不是你没有办法,而是你不愿意。”黑帝淡淡地说,琥珀色的眼瞳从他身上移开。
“每一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璧率依旧回避著黑帝的问题,对他说。
“就是因力你当年也是这个态度,所以厥燕才会恨!当年她说她要追随你回台湾的时候,你避而不谈,结果自己悄悄的回去,在她登门拜访的时候说你不认识她,让她一个女子站在‘岳域’的大门口外,整整站了一个月,也不愿意开门见她,你这能说是身不由己吗?”
“若我不能给她承诺,何必给她希望?我们两个的梦,在我回‘岳域’的时候,就该醒了。”璧率近乎是执著的这么说,一副没有转圜的余地。
鲜少将自己的声音转大的黑帝,难得终于说了重话“璧率,你还看不清吗?你还要挣扎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