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添她的耳窝,热气拂过她的发梢。
“油箱还没耗尽。”她掩去眼底的决定,低喃。
“你还在想赌约?”银眸冒火,有一瞬间,他想抓住她的双肩猛摇。
在他们分享亲密之后,她竟然还想走!?她明明沉浸在其中。
“若不是遇上沙暴,我可能早就抵达市区。”她眼睫半合,起身著衣,理智强逼自己别倾心,有过一次交心就够了,再多就拉不回了…
“你这是在妄想,没有沙暴,你也到不了市区!”他抓住她的肩要她面对他。
这倔强的女人,真的惹火了他。
“我可以!”她依然坚持,无视他严峻的脸色。
“你早已输了!”他低吼。“我没有。”她仍嘴硬。
“我不会让你离开。”就算要他用尽一切方法,他也要留住她。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她咬牙道。
“还不够。”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你不守信用。”
“这是你逼我的。”
“我不会屈服的。”
“你会的。”他气得再度扯掉她套上的衣物,用嘴封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再吐出一些气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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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腕表红灯闪烁,提醒苏威救援人马即将出现,他迅速地著装,也帮她整装。
接连两次的交欢,让安海儿的体力透支,浑身虚软的任由他去。
不到一刻钟,外头响起机械运作的声音,不多久,窗外便透进白光,那是车灯,苏威打开帐篷抱著她出去,天空早已星光满布。
夜晚的沙漠气温骤降,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收紧手臂坐进阿鲁开的车里。
“你是我的。”
他的一句宣告,游戏正式结束,一切回到原点,而她无力再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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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沙漠之旅,让安海儿昏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她变了,变得比初被绑架时更沉默,一天说不上几句话,就连小曼在也是一样。
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那天回来后就变得好奇怪,害她连开口问她缘由都不敢。小曼捧著新换的玫瑰进到房里,只见安海儿坐在窗边发呆,若不是胸口还有呼吸起伏,她差点以为那是一尊雕像。
“小姐,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成天待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放下花瓶,她扬声提议。
安海儿沉默。
“不然你要不要看杂志?先前你订的杂志都还没翻呢!”小曼指著地板上的一叠书报。
她依然沉默,连回头都没有。
“小姐,你不要这样啦!有什么事,你就跟小曼说嘛!不要不说话啦!”她受不了了,拉著她的手轻摇。
“我没事。”她终于开口。
“哪里没事啊!?成天闷闷不乐、闷声不吭,明明就有事!”她双手叉腰,忍不住直接点明,忘了主仆的分界。
“我真的没事。”她半掩眼睫。她累了,她真的不懂他为何要强留著一个不情愿的人,而他明明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不是吗?
而她是傻瓜,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失心、不要爱一个无法给她完整爱情的男人,偏偏…
“小姐!”见她又陷入失神状态,小曼准备吼人,房门忽然被打开来。
“族长。”她回过头,赶紧鞠躬喊人。
安海儿闻声,身形微微僵住。
他一直是这样,像阵风似的消失个几天,不闻不问,然后又突兀地出现。
“海儿,怎么了?”苏威嘴里问小曼,目光却是看向窗边的人儿。
几天不见,她似乎又削瘦了许多。
“小姐,她…”小曼不知从哪说起,又不是生病,还可以说出病因。
“你下去吧!”
小曼赶紧告退,将空间留给两人。
面对窗外,安海儿动也不动,也不主动开口,室内的气氛似乎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