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是最有利于他吗?
“别碰我!”杨薏想挣开他的怀抱,可是他霸道极了,加强手劲不让她挣开,但这回她一点也不觉得他的怀抱温暖。“现在你又为什么抱我?为现实主义吗?你图我什么?还是以为我是孤儿好欺负?”
她还想吵?真是个小死忠。“我们休战好吗?”
“除非你向长腿叔叔道歉。”
“他在这里吗?”
“不在,不过你还是要道歉。”她坚持。
“道歉给谁听?”他嗤笑的问。
“我相信长腿叔叔能听得到。”
“他又不是神或是鬼,怎么听得到?”他讽刺道。
“喂,你再不道歉,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勉强接受。”她嘴巴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升起一种甜蜜的感动。刚刚她曾对他升起好感,现在好像喜欢上他了。
“在想什么?”
她脸红地摇摇头“没…没有。”
从电梯外传来的说话声,看来电梯很快就能恢复供电。张肆恢复理智,他想在他们出去前,找出她的弱点,逼她嫁给他。
但如果她真如自己描述的,长得很丑…那他宁愿把台北科技大楼炸毁,也不要娶她。
“说说你的长腿叔叔吧。”
“你有风度、器量、诚意听吗?”
可恶的小表!他生气地吼:“有啦。”显然不管他有没风度、器量、诚意听,她就是想说。张肆怏怏不乐地听著她因谈起长腿叔叔而变得愉悦、动听的音调。
不过他根本没在听她说话,他想起她对自己的描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真那么丑吗?可是女人只会把自己说成天仙美女,不会故意丑化自己,所以她一定比自己形容的还丑一百倍。
或许他该另想办法得到那块地,犯不著拿终身大事开玩笑,他伤脑筋地想。
杨薏虽然注意到他的意兴阑珊,但她还是说得口沬横飞,因为她真的好爱好爱长腿叔叔,也因为实在压抑不住即将与长腿叔叔见面的兴奋。
“等等。”他突然听到一件奇怪的事“你说,我有和你通过信?”
“什么你呀!你以为你是长腿叔叔吗?”她不高兴的说“我的长腿叔叔才不像你这般尖酸刻薄。”
可恶的小表!他又被她惹毛了。冷静!他忍著气在心中默数十下,才又开口“你说,你亲爱的长腿叔叔和你通信?”
“对呀,从十年前开始。”
“他在信上都写些什么?”他一定要揪出那个偷地的叛徒。
“他对我很好,常常赞美我、鼓励我…”
“停。”他不耐烦地打断她,他不是要听这个。“他有没有说过自己多大年纪了?”
“现在应该五十多岁了吧。”
原来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搞不好还是个色老头。张肆吃味地想。
“他有没有说他住哪里?”他继续追问。
“没有。”
“他的寄信地址呢?”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