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回视她的瞪视。
他在干什么,在等她的允许吗?
可是他亲都亲了,现在才想要顾虑她的意愿,会不会太慢了?
但是话说回来,她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动手将他推开,或者是干脆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这样呆呆地站着,任凭他吃自己的豆腐却毫无反应,根本一点都不像她,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沉默就像是在默许他的举动一样,罗致旋开始情不自禁的以一种惊人的温柔诱惑勾引着她。
他的唇温柔的摩擦着她的,他的舌则徘徊在她唇齿之间,以坚定却不霸道,强势却又不粗鲁的动作,诱哄着她开口接受他的热情。
避初彗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牙关才稍微一松,他的舌便已趁机钻进她口中,扰乱她仅存的一点理智。
他的舌先是温柔的在她唇舌间移动、探索着,然后开始慢慢地诱引她回应他的吻。
她想要抗议,却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回应起他的吻,并在感觉到他的热情的同时间,也感觉到自己的颤抖。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回应让罗致旋的喉咙发出了一声低吼,他不再强忍自己对她的渴望,迅速的释放苦苦压抑在体内的欲望,激烈的狂吻着她。
他的舌深深地探入她口中,戏弄着仍有些羞怯的她。
他们俩的身体一样悸动、一样紧绷;心跳得一样快,呼吸也一样急促。
亲吻与碰触无法满足他们分开了整整三个月的饥渴,他们需要更激烈、更彻底的拥有对方,才有办法从这接近痛苦的尖锐感受中超脱出来。
“小彗。”他沙哑低喃的轻唤,注视着她因欲望而氤氲的双眼,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坚硬顶入她体内。他们的身体契合得有如刀与鞘。
“啊…”她难忍的一再呻吟出声,感官上的过度快感几乎像是折磨,让她欲生欲死的难以忍受。
他低喃的对她说了些什么,好像是在安抚她一样,但是她却什么也听不进耳,只想恳求他快点让她纡解,快点解救她。
她无法自己的喘息着、颤抖着,十指几乎全掐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事后,管初彗全身绵软无力的依靠在他身上,她清楚的听到自己浅促的呼吸声与急促的心跳声,但是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她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她和他做爱了吗?她简直就不敢相信!
“啊!”身体突然凌空被抱起,让她惊吓的低呼一声。
“别怕,我们回房间继续…”他低喘的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的对她说道“因为我还想要你。”
他的坦白让她浑身一颤,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还想要她?他们刚刚才做过,呼吸甚至于都还没有平复不是吗?而他竟然跟她说,他还想要她,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不,这并不是她现在要思考的问题,她该想的是她怎么能、怎么可以让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呢?他们才刚刚认识不是吗?
天啊,事实上她和他根本还称不上认识,至少对现在失忆的她而言是如此。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任余儿还是管初彗,如果她是任余儿,是杨洛的妻子,贝儿的母亲的话,那么她刚刚所做的事…
老天,她要怎么对得起杨洛呢?
懊死的,现在想这些已经太迟了,因为该做不该做的事刚刚全都已经都做了,木已成舟,甚至她还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