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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露水,不解地问。
“当然不对。凡是能叫出他名字的人。都知道赵子谦是个工作狂,而今天他却说他不想上班,只是因为工作太累了,你说。我能不笑吗?”
“那你以为他是为什么?”
“咳,情痴拨浮云,清风明月无暇疵。”子恒吟出两句诗。
“你又在和我玩文字游戏,我猜不透的。”晓彤依然一脸迷茫。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子恒意味深长地笑看她。
“又来了!”她放弃了这种找不到原由的猜谜。
车子逐渐驶离台北市区,直驱宁静宜人的山间,也带着她奔向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子谦身边。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最疼她的人便是子谦,她也时常围绕在他身边,但,自从她发现自己对他恋慕的情愫之后,她便再也无法坦然地面对他。
“怎么不说话了?”车子行驶在郁郁苍苍的行道树间,子恒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我有点累了。”她郁郁地呢喃着。
“也有点担心,是吗?”子恒似乎永远能看透她的心。
“我…”她一时语塞。
“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心什么,但毕竟你也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我们每个人都真心地盼望你回来啊!”“是吗?”她牵强地笑了笑。
“当然是。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全家人都那么地喜欢你,这点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知道你们爱我。但是我…”
“你害怕面对子谦,对不对?”他替她说出心中事。
“是的。”她吐了一口气。“我更不知往后的人生,我该如何演完我的角色?!”
“你总是得面对他的,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那道伤痕太深太重了!”她抖着唇说。
“你的真情会得到回报的。”子恒真诚地对她说着。
“谢谢你,二堂哥。”晓彤感动地握住了子恒的手,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子恒对她的关心有若兄妹,这使她好感激;但,子谦是否也一样关心地、疼爱她呢?不过,她宁愿他的关怀是出自内心,出自男女间的深情关爱;若是只出于兄长的感情,她宁可不要。
但是在她留学的这三年之中,他未曾给过她只字片语。是太忙了?还是早已经把她忘了?
假若他真已经忘了她,她也只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或许她不该再有这个已然死寂的冀望,因为…他的拒绝早在三年前已经表明得十分明白了。
“你在音乐创作方面的工作如何?”她再度撇开感情问题,把话题转向子恒。